泽谨还存在点理智。
“噢,这是哪个,原来咱们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呢。却原来是裴家的大少爷。当初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裴家大少爷怎么就呆头木脑的,看着不像啊。原来这是你阿爹都给你筹算好了的。可你小子为何不走的原因的,为你们裴家留根苗也好的嘛。为何一定要回来送死呢?”许泽谨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自那人贩子张七说了裴家还有人在,许泽谨就让熟识裴家人擅画的衙门吏员,画出来裴家众人的画像。所以一看到这位裴大少爷,许泽谨就知道自己这回是找对人了。
那裴大少爷,倒是个宁死不屈的人。听了许泽谨说的话,一脸不屑地说道:“呸,成王败寇,有什么可惜的。我宁愿轰轰烈烈地死了,也不愿憋屈地活着。我阿爹是被你害死的,你勾结新来的郡守,伙同卫将军那贼子陷害我爹。什么银矿。我裴家在这里少说也有上百年了。银子根本就用不光,还需要去开采银矿?那根本就是上一任知县弄出来的事儿,是他跟蛮族土司分赃不均才出了那种事儿。我阿爹根本就是无辜的。”
许泽谨没想到这位裴大少爷居然还如此天真,不免笑了起来。
“你这话是哪里道听途说而来的?事实正好是跟你说的相反,我没有想到那裴县丞居然还教出来你这么一个天真的人。听说你在蜀郡的松开书院读书,怎么的读书读傻了?你们裴家盘踞万县上百年,那是只手遮天,而那前任知县不过是才上任来的,根基不稳,如何做得出来跟蛮族土司合作?还分赃不均被人上了。你不想想,那些蛮族是比较耿直,可也不会做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要知道他们也是怕朝廷大军的。”
裴大少爷听了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那些无辜的小孩被你们弄到哪里去呢?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把我拉下来嘛。可依照你尚在身上的良知来说,该知道的,一个孩子对一对夫妻的重要性,你还能说你们裴家的无辜的吗?”许泽谨严词厉色地对裴大少爷说道。
这位裴大少爷听了,脸上浮现出来意思愧疚,可想起自家抄没的家产和,被或砍头,或流配。家人几乎死绝,这样又不得不让裴大少爷恨起来。
这个时候都想着自家的事儿了,又如何会顾忌他人的感受呢。
“哼,我如今已经身处囫囵了,还管得了他人?你还是省省吧,那些孩子,你有能耐自己去找吧。我死了至少还有这些孩子陪葬呢。”裴大少爷哈哈笑了起来。
这话,让许泽谨气得够呛,可也那他没有办法。
“行,你破罐子破摔是吧,你放心我一定把人找出来。我说你们裴家可都是疯子。一个霸占银矿,一个自诩读书人,却做出有辱圣贤的事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行了,你们再在这里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查一边,包括这前后左右的铺子也不能放过。还有一处地方,我们也不要落了。万一这些人就是把那些孩子放在那儿呢。”许泽谨边说,边盯着裴大少爷看,企图从那裴大少爷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能是许泽谨真的看得太过专注了。似乎在许泽谨说到的下一处地方的时候,就见到裴大少爷眼中闪了闪。许泽谨不管是否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其他的,许泽谨都不能错过那第武处铺子。
下一队由顾子俊带领过去。
正在大家忙碌寻找的时候,那万捕头也回来了。身后两个手下正押着一个人进来。这人便是刚才逃跑的那个人了。
许泽谨看这个逃跑的人,原本以为是裴大少爷的什么跟班,现在看开却不那么肯定了。
“此人,万捕头你们有在裴家见到过吗?”许泽谨也不问裴大少爷,直接问了万捕头。
万捕头听了,只是摇摇头。
“回禀大人,此人卑职一次都没有见过。至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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