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蜀郡粮食有多少?粮仓是否丰满,你心中也要有个底儿。”
许泽谨万万没有想到,这头一个就问到了自己。好在,许泽谨对自己经手的事儿还是门清的。
许泽谨站起来,对着郑大人和虞郡王一施礼。
“郑大人,粮仓的事儿您不用担心。只是,您是否操之过急?蜀郡离京城有多远,虞郡王可能在蜀郡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在京城却什么都不是。这点你我都是知道的,不若咱们低调行事。”许泽谨说到这里,就停下来看两人的表情。
只是两人还未说什么,底下人就开始反驳许泽谨的话了。尤其以祝梁师兄的话让许泽谨心惊。
“泽谨你怎么如此说话呢,郡王已经今非昔比了。你未免也太小看了郡王。如今郡王武有卫将军,文有郑大人,底下还有咱们辅佐,怎么都不比其他皇子差的。”祝梁师兄正做白日梦,被许泽谨的冷水一泼,非常不高兴地说道。
听了这他,许泽谨苦笑一声,这祝师兄真是被富贵迷了眼睛了。
还好郑大人算是听的进去,一挥手。
“无妨,继续说,咱们要听得进不同的意见。说得有理的话,我们没道理不听的。”
既然郑大人这么说了,许泽谨也就继续说自己的想法了。
“如今,大家都说皇上身体不好。那具体情况,大家谁能说得清,也许这是一个试探呢!如果是这样,郑大人您还会轻举妄动吗?岂不是让虞郡王往坑里跳嘛。”
随着许泽谨的话,在座的人脸色都难看起来,大家都被之前的消息冲昏了头了。
连郑大人也变了脸色。虞郡王也不复刚才的沉默。
“许大人的话有一定道理,其他的咱们暂且不说。说实话,本王的确比不上其他皇兄受父皇看重,即使在这里准备得再充分,也是轮不到我的。不若就屯足粮食,练好兵,有准备,也好保护自身安全,至少咱们能偏安一隅。不怕乱了。”虞郡王对着大伙儿说道。
听了这话,许泽谨且惊且欣慰。总算自己也没有跟错人。虞郡王是个冷静且聪明的人。
书房谈话之后,许泽谨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四处筹集粮食,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拿着银子去江南等地购买粮食。这对于许泽谨来说是非常顺手的事儿,这个事儿许泽谨就直接交给在吴州府的谢文庆。同时,许泽谨为防万一,让许家c谢家c方家,并着其他几家姐夫家里,藏好粮食,应付接下来的事儿。具体如何,许泽谨只是让大家做好准备。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不一定的事儿。
同时忙碌的还有卫金策卫将军。忙着练兵。应对接下来的突发事件。
当日,在书房谈话,卫将军是最后开口的。中心一个意思,军队不能乱了,既然已经有嫡幼女嫁给虞郡王了,那就是在一条船上了,自然是响应虞郡王的。
等散了之后,许泽谨直接跟郑大人和虞郡王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走人了。也不理会,在一遍纠结的祝梁师兄。看来真的不同了,当初志同道合,一起学习作画,一起学习设计宅院图纸。到现在意见向左。不过都是私心作祟罢了,许泽谨也不管百分百地说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因此两人倒不如不见是最好的了。
许泽谨回到家里,只让方永淑暂时不要去虞郡王府。不要接受郡王妃的宴请。
比较这位郡王妃冯氏,是从京城嫁过来的。谁知道是哪家的人呢。万一冯氏做出来什么事儿,自家也收拾不了,索性也就称病不去也罢。
既然要称病,那索性医馆也撩开手去,直接专心在家中教导兮雯也好。
后边,果然不出许泽谨所料,虞郡王在前边忙乎的同时。那边郡王妃冯氏不时地宴请众诰命,不甚小心地打探这段时间的事儿。
许泽谨也是听阮桃花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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