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殿里走。
“皇上,羽林军指挥使求见江南来报八百里加急”
昭帝迷迷糊糊地被李德喜唤了起来,隐约间地听见了这几个字,顿时一个打挺,身子直了起来,还不等穿好衣服,就下了床,赶忙着往外走。
李徳喜急急忙忙地拿了昭帝的衣服追了上去,好不容易服侍了昭帝整饬了衣裳,乘着龙銮到了,却见有军士在羽林军指挥使陈磊的带领下已经到殿中等候,见了昭帝,立刻跪了下来,行了大礼。
“免。”昭帝免了礼,在高位坐下,“八百里加急何在?”
那军士将密折呈上,交由李德喜送到了御前。
昭帝不动声色地问了几句话,对着陈磊暗暗点了点头,那人几日夜加急赶路,疲惫尽显,便在陈磊的安排下先退下休息去了。
就着通明的灯火,昭帝打开了密折,不等看尽,勃然大怒:“孽畜,尔敢。”
手中的折子被重重地拍在了龙椅上,这声响,李德喜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狠狠地跳了跳,眼睛不经意地在那被合上的折子上掠过,慌慌张张地和陈磊一同跪下。
整个寂静无声。
良久,才听见了昭帝冰冷而肃杀的声音,“宣楚相c镇国候c顾太傅觐见。”
这一夜,盛京城的内外城城门关了又开,几位重臣连夜被宣入宫中,一时间也都被传递给了有心人,吸引了各方的注意力。
第二日正是大朝,天色才是露了白,几位在朝的王爷就急急忙忙地朝着宫中去了。
一路上,尽是匆匆朝着宫门而去的大臣,武将们更是骑着马,街道上尽数是马蹄敲打着青石板的哒哒声,众人皆是屏声敛气地赶路,竟也顾不得平日的尊卑之别了。
因着宫中越加沉闷的气氛,今日的朝会格外的严肃,原先打算上折子的大臣,看了看这殿中的情形,将手中的折子捏的更紧了些,默默站在了原地。
昭帝见此,心中越发沉了几分,草草说了几句话后,就退了朝。
下朝后,几位重臣又被留下,连着几位王爷一起被宣到了。
足足思量了半日,到了下晌。宫门口才被打开,萧辰恒受命拿着昭帝所赐的圣旨以及尚方宝剑,自宫门点了1000御林军,匆匆出了京城。
京中顿时一片风声鹤唳。
不说只是稍有踌躇便被老五抢了先失了机会的几位王爷心中如何懊恼,只看楚相等人出了宫门后便开始闭门谢客,嘴抿的和葫芦一般,就可知这事态的严重。
第二日,昭帝下了圣旨,着五王萧辰恒捉拿太子回京,众人才是知晓,这远在江南的太子殿下竟然是生出了不轨之心。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倒也是不觉为怪。
出了京城后的太子,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受尽昭帝宠信的太子,更何况如今朝纲稳定,江南虽乱,江南水师却不是太子能够随意调动的,恒王殿下只是领着1000御林军就出了皇城,可见皇上早已将江南掌控在了手中。
而前太子一脉中,唯一在朝上尚有一些脸面的柳尚书,柳老大人,也因此事,被昭帝所弃,夺去官职,抄起家财,在京柳氏一族族人被打入了天牢,等将太子押解回京后,一并处置。
次日御案上便布满了厚厚的一叠弹劾柳家的折子,朝臣们具是老奸巨猾,只是越发的和前太子撇清了关系。
帝王一怒,恨之欲其死。
猛然想起,前太子虽得他亲自教养,然本性奸逆,狼子野心,可见是随了柳诗婉那个贱人的。
自将柳家下狱后,昭帝怒火难消,直言本性奸猾,蛇心毒妇,将本在宫中艰难生存的柳贵人再度贬为宫婢。
江南地势平坦,宽阔,可谓是人间富贵之乡。聊城更是其中的翘楚,以聊城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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