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油麻地医院的那两个人,有一个刚才跳楼自杀了。”
听到柯士甸这个词,何家劲不禁打了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他从警八年,见到过无数的穷凶极恶的罪犯,出过许多现场,见过许多死尸,却从未看过柯士甸那般恐怖、血腥、诡异的场面。
“陈Sir,那两个人不是被送到特护病房,有巡警看守吗,怎么会跳楼自杀的?”何家劲问道。
“是呀。我刚从油麻地医院回来,那时候还好好的。”明叔接着说道。
“不太清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自杀的是唐欣欣,我们有名伙计受了重伤。你们赶紧去医院,了解一下情况,还有,千万要看好林月蓉,别让她再出事。”陈Sir嘱咐道。
“Yes,Sir。”二人连忙应道。
银色的卡罗拉花冠穿梭在车流密集的窝打大道,何家劲坐在副驾驶上,脸上阴沉无比,明叔把着方向盘,说道:“怎么,坐我新买的花冠不开心呐。我跟你说啊,小子,你别嫉妒,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小孩独立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明叔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自在的生活,并憧憬退休后的悠闲生活,何家劲知道他是好意,免得自己沉溺在那血腥的凶杀现场——
昨天一组和二组成员全部外出办案,只留下明叔和何家劲看家,上午九点钟左右,接到EU(冲锋队)的电话,说柯士甸发生凶杀案,让他们来人接手案件。
何家劲和明叔匆匆赶到柯士甸,一栋大厦下聚集着十几辆警车,周围许多军装警员在维护秩序,凶案现场在五楼,坐电梯上到五楼。
EU的队长麦Sir是老相识了,他以前是PTU的队员,处理过许多暴力案件,见过大场面,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太好,在楼道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嗨,麦Sir,脸色不太好哦,昨天通宵看球了吧。”何家劲走到他身边打招呼。
“球赛我可没看,凶案现场闹的。”麦Sir苦笑着指了指半掩着的门,“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场面能把你弄成这样,我倒想看看。”何家劲嘴上说的轻松,可心里明白,能把见多识广的麦Sir搞成这样,绝对不是什么小场面。
麦Sir朝旁边的军装警员喏喏嘴,警员送来几双塑料鞋套和橡胶手套,几人接过戴好,麦Sir推开门,说了句“跟我来吧”,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居,推门进去就是不大的客厅,里面摆着两张长沙发,沙发对面是一台彩电,沙发旁边摆了张桌子,桌子周围有几张靠背椅子,看样子像是饭桌。
而引入注目的是,从客厅那边一直延伸到饭桌下面那道长长的血迹。
血液已经凝固,呈暗红色,显然血液流出的时间不短。
“这里是客厅,过道那边有三间卧室,过道尽头是个小厨房和卫生间。”麦Sir指着客厅旁边的那条过道说着。
房屋结构像是个一头大一头小的哑铃,平时吃饭待客在客厅,客厅尽头有条长长的过道,过道三间卧房供主人睡觉,过道尽头是厨房和浴室,房屋面积不大,但放在香江,有一套这样的房子算是很不错了。
血液是从过道那边流过来的,凶案现场很有可能在过道那边的卧室里,麦Sir带着两人沿着那条长长的血迹,朝过道走去,何家劲仔细的看着血迹,前方忽然多出几个凌乱的血脚印,麦Sir指着血脚印说道:“这些脚印是房主林耀祖的,也是他打的报警电话。”
随着血迹,三人一直走到最里边的那间卧室,麦Sir推开门,站在门边,示意他们进去:“我就不进去看了,你们自便吧。”
卧室里到底是怎样的场景,竟然能将麦Sir吓成这个样子?何家劲心里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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