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疲惫了的高峻山一直睡到午后才起床,他穿着睡衣从二楼下到客厅,李德容向他禀报,孙大海求见。
孙大海是高峻山的干儿子,所以,他没有更衣,就让孙大海进来说话。
“大海,有何事?”两人坐定之后,高峻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孙大海是第七军团的军团长,第七军团是海军陆战军团,下辖七个海军陆战师,虽然隶属海军部,但是孙大海这个军团长与海军司令是平级的。
孙大海道:“父皇,能不能给我们第七军团增加几台发报机?现在的发报机很不够用。”
高峻山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科技院已经把电子管收发报机搞出来了,而且第一批的电子管发报机也生产出来了,一共是三十二台,朕决定把这批电子管发报机调拨给美洲司令部,你们第七军团也将会分到一些。你们第七军团准备派哪支部队去美洲?”
“美洲?我们不是很快就要跟荷兰人开战吗?怎么还要打美洲?”孙大海疑惑地问。
高峻山笑道:“打美洲与打荷兰人并不矛盾。三十年前,一个叫彼得的荷兰人,给了印第安人一些不值钱的布料和珠子,买下曼哈顿岛,并在岛上建了一座城市,这座城市现在不过八百人,城市的名字叫新阿姆斯特丹。我们去美洲,打的是荷兰人的新阿姆斯特丹。”
孙大海依然是一脸的疑惑:“父皇是如何知道美洲的事情的?那么遥远的地方,您也知道得如此的详尽?”
高峻山道:“朕的通事局是无所不在,这都是荷兰站送过来的消息,这些消息在荷兰人中间,已经不是秘密。这样也好,这等于是荷兰人给我们打了前站,我们的人去摘桃子就可以了。”
孙大海恭维道:“父皇的谋略远胜于诸葛孔明!”
高峻山没有理睬他的恭维,继续问:“你们准备派哪里部队去美洲?”
孙大海道:“让李飞雄的第一陆战师去吧。”
“好。”高峻山点头同意,“朕就调拨八台电子管收发报机给第一陆战师,你们第七军团可以适当的调剂一下,把李飞雄他们的微型发报机换下来,在美洲只能使用大功率的电子管收发报机,微型发报机的信号太弱了,这么远的距离是收不到的。”
孙大海高兴地道:“如此甚好,我们可以多出一些发报机来用。”
高峻山道:“不用急,我们将会有更多的电子管收发报机生产出来。”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片刻,突然问道:“你的岳父被朕处决了,你有什么看法没有?”
孙大海没料到高峻山会问他,他是肯定有看法的,因为周文江是他的岳父,他认为周文江不至于死罪,充其量就是决策性错误而已,还有就是没有及时向皇上禀报,作为海军部的总司令,当然有权利处置他手上的舰船。
但是,当作高峻山的面,他是不敢把他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了高峻山的提问:“父皇,我岳父那是咎由自取,谁叫他不听从父皇的旨意。”
高峻山问:“你真的这么想?”
“孩臣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高峻山语重心长地对孙大海道:“大海呀,你可不能忘记父辈们为了华夏国的建立所付的鲜血呀!你父亲孙继业,当年为了掩护主力部队西撤,在铁角城的战斗中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难道你想让你父亲的鲜血白流吗?难道你希望你父亲的死所换来的华夏,被周文江之流去玷污吗?周文江虽然是你的岳父,难道你容忍他破坏先烈们所创下的基业吗?”
高峻山把周文江的事情上纲上线,特别是把孙大海的父亲孙继业拿出来说事,这么一来,把孙大海的情感彻底地从周文江那边给拉了回来,孙大海那翁婿之情,怎么也大不过他的血脉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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