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太精彩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唱法,真是让在下开了眼界。佩服佩服。”水俊络首先反映过来,啪啪的鼓起了掌。
而不少还沉浸在故事中的贵女们也都清醒了过来,眼中闪着泪花不住的夸赞,“慕青郡主果真才艺非凡,怕是比起我东皇第一才女也丝毫不逊色。”
“我看也是,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么独特的唱法,过两一定要去找郡主学上一学。”
“嘘,小点声。没看到七公主和颜婉婉那黑着的脸色吗?咱们可别去处眉头。”
慕雯萱和颜婉婉两人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尤其是慕雯萱,她本来是借着自己舞艺超群,想要羞辱江芷沫一番。她早就从江芷沫的丫头那打听出来,她可是从未学过歌舞的,谁承想她竟然搞了这么一首说不说唱不唱的东西,而且还该死的好听。这让她简直跟吞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
当众人还在回味的时候,忽然噗的一声,慕玄凌毫无征兆的喷出了一口鲜血瘫坐在了座位上。
顿时殿内大乱,“出了什么事?凌儿?怎么了?太医呢?太医”慕枫逸见是慕玄凌出了事,紧张的从龙椅上起了身,不管不顾的向前走来。
江芷沫听到声响一转身,正见到慕玄凌桌前那殷虹的鲜血,她的心顿时如遭雷击,猛的奔到跟前,也不顾什么场合直接抓上了他的手腕,替他把上了脉。
慕枫逸知道江芷沫是神医的徒弟,定是会些医术,便也不曾阻拦。
慕玄羽看着如此慌张的江芷沫,眼神微暗,心中隐隐作痛,难道说沫儿已经对老五他动了心吗?
咦?江芷沫把过脉倒是放下些心来,这慕玄凌只是有些急火攻心,并无大碍,不过见他双眸紧闭,没有声响,江芷沫到又有些着急了。
慕玄凌知道身前的人是江芷沫,便偷偷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腿边轻轻的写下了几个字。
江芷沫一顿,蹬了他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口中,转身冲着皇上慕枫逸一拜道:“启禀皇上,凌王殿下中毒了。”
“什么?竟然有人胆敢在大殿之内下毒?来人给我查。”慕枫逸大怒,这不是啪啪打东皇的脸嘛?难道不知道这还有其他两国的使者在吗?
那西晋使者自打自家的吞火兽被江芷沫捅了菊花以后,第二天便匆匆告辞了,连庆典都没参加。所以此时的大殿中只有北冥和南越两国的使者还在。
很快就有人前来将凌王所用器具拿去验毒,一盏茶后,在凌王所用的酒杯中查出了毒素。
正巧此时慕玄凌也醒了过来,侍者将事情的经过又跟他讲述了一遍,听过后,慕玄凌噗通一声跪到皇帝面前,用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道:“父皇,这酒是奕王所敬,但儿臣知道奕王断不会做这等残害兄弟之事,还望父皇明察。”
慕玄奕一听大惊,凌王的酒是他倒的没错,可他没下毒啊,这可要冤枉死了,忙跪地磕头道:“父皇明鉴,儿臣根本没理由去毒害五弟啊,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帝大怒,虽说奕王没有理由给凌王下毒,但酒又确实是他倒的,他难逃责任。所以只下令让奕王在府中思过,待查明真相后才可解禁。
就这样夜宴也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匆匆结束了。
夜里江芷沫撅着嘴,早早的将溶月她们都打发走,独自坐在桌前生闷气。
不出所料,慕玄凌当夜果真早早的就赶来了。
慕玄凌推门见到江芷沫的表情就知道她定是生气了,只好陪着笑脸,一步一步的蹭到她的面前,拉着她的衣袖,像个小媳妇是的轻轻拽了拽。“沫儿,小沫沫,生气拉?”
江芷沫看了他一眼,别过头不去理他。
慕玄凌见状蹲下身,俯在她的腿上道:“怎么我的小沫沫难不成是怪我让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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