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力手段,来实现他的目的。”
“埃博登、断界山、赤血堡、大绿海、银盔山他们在不断的尝试着让早已从这个世界销声匿迹的邪神复生,或者干脆腐化一个部族的方式,来削弱帝国各个部分的力量。”
“在圣十字不再需要传教,而原本生存的矛盾逐渐转化为各公国与帝国之间内斗的今天,我们在面对邪神和怪物时,甚至要比古木森林的精灵们更加无力。”
“因为大部分的人,早就忘记如何与他们战斗了。”
从头到尾,导师没有反驳一句,更不曾打断洛伦。
“说我天真也好,无理取闹或者不顾形式也罢;现在的情况是出现了一个对我们知根知底的对手,但我们却没有太多可以制衡他的手段。”
说到这儿,洛伦忍不住轻笑一声:“眼下我们已经是实力上严重不对等,如果再对敌人没有丝毫警惕。”
“说不定到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想想银盔山的下场,半人马部落的结局这些原本实力强劲,甚至可以与一个公国正面交锋的势力,最后都是完蛋的不明不白。
在没有提防的前提下,普通人面对邪神使徒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招架之力;而当可以令自己不老不死,乃至永生的“魔改版”圣血药剂放在面前时,大多数人也没有多少反抗的想法。
道尔顿坎德目光凝重:“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
看着导师,黑发巫师突然苦笑着摇摇头。
“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我想到的其实是圣十字教会——相比较巫师,信奉圣十字的誓言骑士们才是对抗邪神使徒最合适的力量!”
话出口的瞬间,洛伦立刻回响起了誓言骑士的身影,还有在冰川荒原奋战的“捍卫之盾”们。
实话实说,绝大多数的巫师其实都不适合上战场,更不擅长战斗——给一个精通神秘学或者炼金学的象牙塔巫师手中塞一柄剑,并不能改变他根本没杀过人,也可能见血就晕的事实。
再结合各自的专长,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发挥的作用,兴许还不及在实验室中的万分之一。
“不过以现在我和教会的关系,恐怕就算肯低头认错,他们也不会听我的。”带着一丝遗憾的语气,黑发巫师很是随意的说道:
“所以,也只能另想办法。”
道尔顿扬起目光,犹如坚冰似的表情仿佛永远不会变:“所以你需要的,是一支常规和非常规结合的力量,可以对邪神使徒形成威胁的战力。”
“比如掌握了阀门的巫师。”
洛伦看着自己的导师,欲言又止。
对巫师们而言,阀门乃是最高等级,只有元老们能够掌握,甚至要尽可能避免被教会察觉的秘密;因为它不仅意味着比肩神明的力量,更是如临深渊般的危险。
即便熟练的掌握,能够成功的使用,依然会产生不可逆的后果。
但
片刻的犹豫。
“导师,请您如实的告诉我一个问题。”洛伦抬起头,郑重其事的看着道尔顿:“对于阀门的掌握您究竟已经到了什么层次?”
“第一个阀门,入门。”
看着眼神复杂的学徒,道尔顿沉声道:“在接触阀门的时间上,并不比你早很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学徒,但弗雷斯沃克学派在神秘学的造诣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们有足够的手段,将不可逆的副作用降至最低。”
“更何况如你所说,在面对邪神使徒和它们的怪物时,如果没有足够的威胁手段,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反抗它们。”
看着导师一如既往的表情,洛伦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开启阀门的“普通”人会是什么下场,哈林梵阿刹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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