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错误的选择,将来祸害的可是你们整个毛家!”
毛人龙不由被她的言语惊住了,正要挥手下令。
华辰锦却道:“毛人龙,你可不要忘了,毛家这些年在开平县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是那么公正无私的,如果不是我们华家替你们兜着,你们岂有现在的安乐?”
他这话立时让毛人龙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华辰锦接着道:“更何况事情闹成这样,本就是琰表哥的不对,他私自出宫,就已犯了欺君之罪。皇帝舅舅最烦别人欺骗他,琰表哥里外都不占理儿,你要站在他那一边,回头皇帝舅舅怪罪起来,他不方便惩治自己的亲儿子,难道不会拿你们毛家开刀吗?”
毛人龙面色又是一变。
萧翎琰紧咬着牙,仅存的意识让他不由恨恨地瞪了华辰锦一眼。
此时的青苹心乱如麻。
只听华辰锦又道:“青苹,你还是留下来吧!让毛公子护送琰表哥回县衙,他那伤——若再不得到救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青苹恨恨地咬牙道:“华辰锦,你会为你今日的行动付出代价的!”
华辰锦脸上忽地闪过受伤的神情,“青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青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好!我留下!你让他走!”青苹皱着眉,终是做出了这个痛苦的决定。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毛人龙却在此时打了个手势。
很快,那群官兵又将黑衣人围了起来,手中兵器已经出鞘。
华辰锦面色一变,随即大声喝道:“毛人龙,你敢背叛华家?”
毛人龙却道:“对不起,华公子,毛家世代忠心的都是皇室。属下不敢过问您和端王殿下的私怨,但端王殿下如今身受重伤,属下责无旁贷,一切以救殿下为重!华公子,请您谅解!”
他话音刚落,也果断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指挥官兵们动手。
青苹立时大喜,正要挥动匕首往前冲去。
斜倚在她肩上的萧翎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身子一正,一手拽着她,一手挥动软剑,以势不可挡之势,全力朝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猝不及防,很快被他冲出了重围。
外面的官兵见状,急忙跑过来接应。
萧翎琰嘴角仰起一抹明媚的笑,随后昏迷了过去。
边上官兵和黑衣人已经交上了手,兵器交接声打斗声喝斥声不绝于耳。
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人少,又因为是正面与官府作对,多少有些心虚。而官兵人多,虽是武功平平,但受过正规的训练,互相配合之下居然占了上风。
毛人龙这时领着几个官兵过来,急忙帮青苹一起把萧翎琰抬上马车,然后亲自驾了车,飞速往县衙而去。
片刻工夫,就已回到县衙,毛人龙急忙吩咐去请大夫。
闻声赶来的毛家大小又惊又怕,瑟瑟地站在角落不敢吭声。毛皮羊也是忧心如焚,不停地搓着手,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夫为萧翎琰治伤。
青苹站在一边,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大夫才缓缓地站起了身,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面色凝重地道:“病人的伤势实在严重哇,又拖了不少时间。若是熬过了今晚,一切就会好的。否则,哎——”
他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在场的人谁都不是傻子,岂非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青苹只觉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毛皮羊父子已是脸色大变。
站在角落里的那群女人们却是纷纷地议论开了。
“怎么会这样啊?”
“那咱们毛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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