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我能过得好而已。你不要怪他。”冷情为刚才和之前温言对寒御的刁难向寒御解释,她不希望寒御真的和温言结怨。
寒御又抿了一口热茶,淡淡道:“我知道。”
温言那点小把戏,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放下茶后,他侧过身,目光灼灼似一团火在他褐瞳里燃烧。
“我不想听你说别的男人。”
冷情眼睛不自在地眨了一下,眼神逃避似的不停闪躲寒御灼热的注视。
撩人而不自知的寒御不会知道这句话似一片羽毛轻轻地掠过冷情的心房,酥痒酥痒的。
“你想和我谈什么。”冷情随便找了个借口,意图摆脱僵局。
而且寒御今天下班这么早,想来应该是有事想问她。
“我想问你那天在游轮上发生的事,我要确认一些东西。”寒御一直忍着不问只是不想冷情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可能那对她来说是可怕的梦魇,为了彻底查清楚,他只能这么做了。
冷情神色如常,问:“你怀疑那天不是偶然?”
寒御点点头,“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冷情不以为然,她在未央城认识的人不多,和她发生过争执的只有白舒佳。
要说白舒佳根本不可能,她现在连自保都难别说出来害冷情了。
“不可能,那次只是偶然罢了。”冷情坚持道。
那次,她承认是她大意了,但这摇晃得也太及时了,就像被算好了一样。
冷情不是没有怀疑过,但知道她害怕深海不会游泳的只有两家亲人。
他们决不可能会伤害冷情,所以冷情即使心有疑虑也不想深究。
寒御不能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他坚持让冷情把游轮上的每一个细节说清楚。
冷情也只能把他走后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告诉他。
待冷情说完,寒御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他面露愠色,“她叫你帮忙捡头纱,你之前怎么没说?”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实习生说的是冷情主动帮忙捡的头纱。
这么说来,正是因为冷情无动于衷,那个人才让冷情帮忙。
要是当时冷情不伸手去捡,意外就不可能发生。
那个实习生在说谎!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寒御一离开,她就忽然出现在甲板上了。
原来就是在暗处侍机而动,船开始晃动,她就抛出头纱让冷情帮忙去捡。
寒御一阵后怕,要是他没在她身边,要是他当时晚一点找到她,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像。
寒御没有忘记冷情那时候毫无生气的脸,那种叫不醒她的绝望,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冷情定定地坐在那里,惊魂未定。
到底是谁想要至她于死地?
寒御捏捏眉头,站到一旁打了几个电话。
他后悔没有第一时间问清楚冷情,希望那个实习生还没消失,这样线索才不会断。
“我给你安排了两个保镖,最近你不要出门了。”寒御回来对冷情说。
冷情不同意,但看到寒御阴沉的脸,也只好同意了。
“我不想他们打扰到我正常的生活。”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可以,我让他们在暗处不会影响到你。”
寒御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然后慢慢对冷情解释。
“当时甲板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根本没看到有任何人。而且那个实习生声称是你主动要帮忙而不是你所说的她叫你帮忙。”
冷情想不到,事情的全部竟然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说,游轮晃动不是偶然,那个女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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