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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别说了!”

    芙丽塔坚决阻拦云冬子再回住处,两人不断争执,芙丽塔说:“我只拦你一天,明天起我不会再管你。但是相信明天来临之前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芙丽塔带云冬子到一家饭店,订了一间客房,让她呆在那里,她承诺晚上云冬子就可以听见同湛的声音。

    云冬子知道她坏了同湛的事,差点害死他,最初的激动过后,她冷静了些,同湛醒了,自然很多话要说开,要怎么说,心中的疑虑渐渐多了。她问芙丽塔:“你保证吗?今晚就让我听见他的声音。”

    得到再三保证后,云冬子安静了,一个人靠着凉凉的墙壁,没有力气,想吃几口可口的菜,想和几口甜甜的香槟酒。

    又黑天了,云冬子茫然望着窗外。隔壁房间有客人来了,她听到声音了,芙丽塔没骗她,她听到同湛的声音了!同时还有罗尔夫、芙丽塔。

    他们进去了,为什么进屋之后她仍能听得一清二楚,芙丽塔她做了什么?

    “他妈的!她胆子够大,我低估她了!”同湛的声音里含着压抑的郁愤。

    这就是她每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想要听到又怕再听不到的声音。

    她的心脏又可怕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腔,说不定隔壁的他们会听到。

    他接着说:“她知道咱们的一些事,不能留,这个时间她应该回去了,等会儿回去,就说我从医院回来的,要不动声色地处理掉她。”

    云冬子看看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她十九岁,她怎么和同湛遇上的?如果没遇上,好不好?同湛不明白她的心意,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

    同湛的计划没能实践,他们回去后没有见到云冬子,芙丽塔知道她逃了。

    云冬子坐在火车上,她已经连着十多天没正经睡觉了,疲惫得很。她想,自己怎么老是惹祸?牵着他的手就觉得温暖安心,就能缓解疲惫,看来,他没有这种感觉吧。那他知不知道她有?

    两个月后,回到家后深入简出的云冬子参加了校友的婚礼。家里人不习惯她现在的样子,他们叫她跟去散心。

    云冬子看着新郎新娘,他们看起来很幸福很甜蜜,这么大的排场,一对新人忙着招待客人,一定很累很辛苦吧。云冬子自己是觉得累了,既是在大饭店包的场子,自然有休息的房间。

    侍应生十分客气地引着云冬子到一间房里休息。房间的软床一看就很舒服,云冬子把手包放在床头,直接躺了下来。没躺一会儿就觉得心口不舒坦,翻了个身,调整姿势,好些了,这成了她惯有的毛病,动不动就心口难受,三天两头的犯,她不想和家人说,也没找大夫瞧过。

    门被打开,谁来打扰她?她撑着坐起来,头有点晕,慢腾腾站直了,朝那人问:“这位先生,我在这间休息,你请换个地方吧。”

    那人关上门,抬起头。

    “同湛......”

    他带着那副面具,去北平的火车上,他带着那个。

    热潮在心中涌动,云冬子静静看着他走近。

    “同湛,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吧?”

    尽管当时听到他说的那个话,然而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最亲的家人,想和他说说自己的后悔、难过、伤心,还有,告诉他自从他受伤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好了,他是不是可以悄悄地带着她去看看大夫,她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说,他是知道情况的,正应该和他说的。

    他摆手说:“别说了,我和你不计较那些。”

    他伸手端起床头柜上不知谁倒好的红酒,仰头灌下一口,搂紧她的腰,低头嘴对嘴喂给她。云冬子反应不及,顺应着喝了,好难喝的酒。他再灌一大口,酒杯空了,他没喝,仍是按着她的头,让她接受,云冬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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