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间,“你额间的凤羽花竟然变了样子?”
“变样了?”肖女自己抬手摸了摸,这东西自她一出生就有了,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见过这么多的仙女姐姐,却从未发现有谁跟她是一样的。“变什么样了?”
“颜色更深了,而且那风羽好像更伸展了些。”霎华仔细盯着,那样子简直要当肖女的一面镜子。
“变就变吧,左右也没什么用。”
“我不这么认为。”霎华直接否定,“我曾经听闻有一种禁术,在身上的某种印记作为封印的标志,你的…会不会也是这样?”
“那肯定不是,吾身上怎么会有禁术呢?再说了,就算真的有这种东西,为什么没人告诉吾?不会啦,霎华你想多了。”肖女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
“嗡”
沉闷的钟声突然响起,表示这盛会开始。
各路仙家站在自己该待的位子,等着这天帝的发话,看到那明黄的影子,肖女不禁咋舌,若不是她熟知天帝,还以为现在这个是假的。
比起天帝,肖女更多注意的是弋月,毕竟这仙子中最美丽的当然是弋月,即使同为女身的她也觉得美的实在不像话,多看两眼根本是不自觉的。
“你不必露出这种眼神,她没你好看。”霎华冷冷的插了一句。
“小孩子懂什么,只有让女子觉得美那才是真正的美。”
霎华白了肖女一眼,“那我也告诉你,女子的容颜是由我们来评价的。”
肖女顿时呆住。这算什么?一万多岁的小孩,把她的理论反驳了?然后还反驳的极有道理?
“看我干吗?我说的都是真理。”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也只有霎华会毫不避讳的说出,甚至没有一丁点悔意。肖女只觉,此番自己败了。
“和你计较会不会显得吾欺负你?”
霎华斜着眼反问,“你欺负得到?”
“……”
一大一小刚才还处在温馨的场景中,不消片刻就成了互不谦让的局面,让一旁的某仙觉的自己简直是观看一场完整的戏,而且戏情曲折难以预测。只好让开地方,省的一会两人再动起手不会波及到他。
天帝在台上说的什么肖女没心情听,她只关心周围各路仙家的状况,因为她不知天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就算看到什么也不会轻举妄动。
“我只知道父王收到邀请,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是在告诉吾,这里面还有其他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总感觉…似乎有其他东西掺了进来。”霎华一双眼睛精明无比,就像是一只小豹。
“吾是越来越不懂天帝了。”肖女眼中露出一抹担忧,她不信这种情况带来的弊端天帝会不知道,而明知有坏处,还偏偏去这么做,要么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要么就是没事找事。
“你不用想那么多,天界之上,有弘护等仙君,自然也不会让你有一丁点委屈。”
“倒没有这么严重,吾只是觉得被人瞒着的滋味不太好受。”
因他俩是躲在后方的后方,离着台子很远,前面的仙君时不时的站起来举个杯,大约说的就是祝福的话,没什么意思。但是从她这个位置看去,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角落里,弘护守在那里,相隔不远处则是乔了装的敖川。
“霎华,你先待在这,吾去去就回。”肖女临走前如此说着,可是直到两刻钟后依旧没有人影。回头一看是空凡,心里顿时有了谱。
“肖女姐姐大约去找风君了。”
空凡点点头,“我看到了。”
“你在这等着就好,不要乱动。”
“恩,我知道,我会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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