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围观群众赶忙拦着。白瓷不愿意掺和这种事,加之喝了酒有点头晕,便拉着林重阳回家。
她走在前面,林重阳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林重阳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影子上。
白瓷回头,刚想取笑他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顽皮。话未出口,便见林重阳抬起手臂护住了她的头,然后她听到皮ròu划破的声音,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林重阳的闷哼。
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视线被他的手臂挡住,她什么也看不到。
白瓷向前走了一步,脚下踢到了一个物什,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香炉。香炉的棱角在林重阳的手臂上划下很深的口子,她的眼中一瞬间涌出了泪。
很多年后,白瓷已经记不得那天她是怎么哭着带他去看大夫,她只记得,那时她对那个保护她的少年动了心。
似乎回忆起往事,白瓷便陷入了时间漩涡。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挽湖庄园。
林重阳动了动被她抓的发麻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挽着他的手臂跳下马车。
像往日一样随意的推开门,白瓷忽然觉得有些异样。
夜风拂过,花朵从枝头坠落飞入湖中,湖面被搅起层层涟漪,如同她不安的心。
园中多了一些不属于这里的事物,三个朱漆红木箱。
白瓷蹙眉看着林重阳,见他也是一脸茫然,于是叫来了小厮询问。
小厮一脸惊诧的说:“刚才来了一帮人说这些都是夫人让抬回来的,我才让他们放在这里的。”
林重阳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冷声道:“打开它。”
箱子一个一个被打开,小厮的眼睛几乎被闪瞎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一箱闪闪发光的金元宝,一箱世间罕见的珠宝,还有一箱鲛绡织成的衣裙。随便拿出来一件去买,也足够他们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白瓷细细的查看了一下三箱东西,终于在一件月白缃裙上摸出了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五个字:聘礼,慕容及。
白瓷看了眼面色煞白的林重阳,以为他是生气,无奈的抚了抚额,吩咐道:“明天把这些送回三王府。”
小厮应了是,便退下了。白瓷蹭到林重阳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哄道:“夫君,别气了。等推销完瓷器,我们就回去了,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很晚了,回去睡好不好?”
过了一会,林重阳才无奈的揉了揉白瓷的发,眸光从一棵树上扫过,叹息一声,“但愿如此。”
夜,万籁俱寂,四下无人,一双yīn鸷的眸子被树叶悄然隐藏。
【五】
聘礼事件过后,慕容及消停了,白瓷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表面上看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但坊间关于他的传言却是只增不减。谈及最多的便是月妆楼的花魁许妄言嫁给了九王爷,但从九王妃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三王爷的侍妾。素闻三王爷和九王爷不和,却不想慕容及竟卑劣至此,连一个女人都要和他九弟抢。白瓷在心里更加鄙视慕容及了。
“敢问姑娘可是这里的主子?”清脆的声音响起时,白瓷尚沉浸在对慕容及的厌恶中。
待那人又唤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看向来人。仅一眼,白瓷又失了神。不仅是她,瓷坊的所有客人、小厮的视线全都定格在那个人脸上。
嫩白的肌肤略施粉黛,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风情,白如削葱的手指轻轻扣着柜台,示意她回神。
看到这么美的人,难免会失态,白瓷有些尴尬的笑着,“美人有何贵干?”
美人风情万种的笑道:“有件事想和白姑娘商量,不知姑娘可否赏脸移步一叙?”
美人相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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