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朱宸濠一怔,随即就道:“他们定是想劝降本王的。不见不见!”
宋清急了,忙道:“王爷,您还是见他们一面吧。就算您不想投降,此时也不能失了气势啊!若您不见他们,所有人都会以为您怕了金陵的大军的。”
“哦,也有道理!”朱宸濠点了点头,一下挺直了腰杆,又对那名报信的卫兵下令道:“传下去,摆开本王的全副仪仗,本王要会一会王守仁他们。”
“诺!”那卫兵冲着朱宸濠一抱拳,便出了大营。
……
辕门之外,王守仁、谷大用、华观三人端坐马上,全都目视着大营之内。他们三人两边,廖峰亲自带着数十护卫弯弓搭箭警戒着。众人身后,便是黑压压的包围大营的兵马。
忽听大营内响起三声号pào,随即,就见到通往中军帐的大道上出现了大队的护卫和仪仗队。
“宁王出来了。”王守仁淡然道。
“呵呵,都已经成了没牙的老虎了,还这么嚣张!”谷大用满脸不屑的说道。
“没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啊!谷公公,宁王虽然反叛朝廷,可他如今依然是亲王之爵,你我万不可失了礼数。”华太师叮嘱谷大用道。
“杂家自然省的。”
时候不大,宁王的仪仗队就到达了辕门前。仪仗队一分为二,在辕门前雁翅摆开,宁王的轿子便显露了出来。
跟随朱宸濠一起出来的宋清上前打起轿帘,露出了坐在轿子中的宁王朱宸濠。
朱宸濠并没有下轿,就那么坐在轿子中,双眼微眯着看向辕门之外的王守仁、谷大用、华观三人。
王守仁、谷大用、华太师三人见到宁王现身,却也没有下马。“王爷别来无恙乎?”华观率先开口,远远的朝朱宸濠拱手说道。
“劳太师挂念,本王好得很!”朱宸濠大声说道,气场十足。
“杂家怎么觉得王爷如今的处境不怎么好呢?”谷大用也朝朱宸濠拱了拱手,但说话的语气中却满是嘲讽。
“谷公公说笑了,本王吃得香、睡得足,无病无灾的,又哪里会不好?”
“呵呵……”谷大用冷冷一笑,不说话了。
“王爷,两军阵前,多余的话下官就不说了。如今的情势,王爷想来也已深知。不知王爷想如何结束这场战事?”王守仁直奔主题的问朱宸濠。
朱宸濠双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
王守仁又道:“王爷,下官直说了吧,下官与谷公公、华太师此来,是想劝降于您的。如今,您败局已定,还是早些投降,免得再造杀戮,白白牺牲我大明男儿的xìng命。”
“本王若不投降呢?”朱宸濠终于找回了气场,双目冷寒的问道。
“您还有别的选择吗?”王守仁反问道。
朱宸濠一笑,说道:“王大人,眼下,你们是占到了便宜,可本王也不是毫无一战之力了。金陵往西,本王还有数城驻军。并且,本王派出去的那些兵马,也只是被你们击溃了,而非歼灭。若本王散在外围的这些兵力重新集结,多得不说,两万兵力还是能凑起来的。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援大营。王大人,你有劝本王投降的这些时间,不如赶紧调整兵力部署,准备迎接本王大军的反扑吧!”
王守仁微微一笑,说道:“王爷好算计!不过,下官也提醒王爷一下,下官已经命令拦在义安城之外的一万兵马出动,前去围困您已经占领的那数城了。金陵城中也出动了五千兵马,前往支援。这数城的驻军您是指望不上了。说不定,他们得了您被包围的消息,便会立刻投降。至于被我军击溃的那些兵马嘛……王爷认为他们还有重新集结作战之心吗?”
朱宸濠又不说话了。
“下官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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