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的,大家推选我,我就得为狼族人负责,狼族的幸福祥和来之不易,你怎么能为一已之私,将整个狼族拖向万劫不复的战火之中呢?”
赖咎道,“正因为如此,你对我比任何人都严格,别人做错了事情,你可以一笑而过,而我做错了一丁点儿事情,你就大到肝火,你这样公平吗?每时每刻你想着的都是狼族,你陪过我吗?你像别的父亲一样陪过我吗?在你眼里,只有狼族的事情,哪还有我的存在?所有一的切,我都不计较,可你为何不正眼看我呢?你愿意将狼族事务交给康雍他们,也不相信我,父王,这对我公平吗?是,这次与苑月国的战火是我挑起的,但这此就与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吗?你若将我看成一般的人,让我参与狼族管理,我会挑起这场不该有的战争吗?”
“放肆!”狼王生气极了,吼叫道,“你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成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猎,不务正业,我怎么放心让你管理狼族之事?你已长大成人,你扪心自问,你长这么大,为狼族做了什么?你除了浪费狼族的粮食外,你还做了什么?”
赖咎不服气地说道,“是,以前我没有为狼族做什么事,那是因为你不给我机会,不给我建功立业的机会,这次我虽挑起战火,但我夺下了东岭城,捍卫着狼族的安危,这是多么狼族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奇功一件?”
狼王绝望地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愚蠢之极,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儿子?这不是奇功一件,而是招惹事端,苑月国岂是你区区几千狼族士兵能抵挡得了的?数十年来,狼族有多少次败在苑月军队之下?要不是端木承一亲王宽厚仁爱,哪还有狼族人的存在?你呀,你将狼族拖进了万丈深渊,你知道吗?”
赖咎不服气地说道,“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现在东岭城在我们手里,就算他端木承一亲自率兵,也未必是我对手,父王,狼族要发展壮大,第一个要战胜的就是苑月国,现在他们内部不统一,加上我们夺了天险东岭城,我们更应该再接再厉,勇往直前,一举杀进苑月国,这才是我们狼族人该做之事呀!”
狼王已经对自己的儿子失去了信心,恶狠狠地说道,“你这逆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看僧面看佛面,那章丞相不是东西,可端木承一如此宽宏大量,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哈弘和小声地对赖咎说,“公子,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的父王已经不再相信你现如今,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赖咎还在犹豫之中,他不想与他的父王作对,更不想血染狼堡,哈弘和再次追促道,“公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呀,别看他们人多,占据有利地形,可这些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卫士,不堪一击的东西,只要公子你振臂一呼,那些卫士十有八九会瘫倒一地!”
“赖咎,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投降,你难道要造反不成?”狼王继续喊话道。
“公子,放下武器吧,相信尊敬的狼王殿下会网开一面的,事到如今,你就投降吧!”穆阳好心好意的劝说着。赖咎却摇了摇头,说道,“父王,你是狼族人的父王,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就算我现在放下武器又能怎么样?以你的性格,你一定会将我贬为庶民,从此不再进入狼堡半步。”
“公子,你别这样,你好歹是狼王之子,狼王会原谅你的,你就投降吧!”穆阳心痛地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狼王的心里也不好受,你醒醒吧,公子,一切可以从头重来呀公子!”
赖咎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试问谁不想从头来过,但世间又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呢?时光如同白马过隙,我再也回不去了,因为他是狼族的王,时刻都以最高的标准要求予我,他早已不是我父亲,他只属于狼族之王,他只对狼族负责,区区的我,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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