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脸上在笑,心里却在滴血。
没想到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此刻竟然也是满嘴的谎言和欺骗。
钱虽然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凶狠。
他是傻了一点,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人陷害。脑子不够用,不代表眼睛瞎了,心盲了。
刘轩能够从一个小混混,做到燕京南城区的老大。靠的虽不是心机手腕,但眼里还是够用的。
“既然轩哥你看出来了,兄弟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丁晓伟见无法再对刘轩隐瞒,只好叹了口气说道:“轩哥你在的时候对我们是好。可是兄弟们出来混,那个不是为了钱和女人?”
刘轩愣了愣神,没有打岔,而是继续听丁晓伟说道:“你在的时候,规矩多,限制多。兄弟们根本放不开手脚!看着其他三个城区的人,混的个个风生水起,兄弟们心里又羡慕又嫉妒!”
“……”
刘轩是亡命徒出身,但本身却对作奸犯科的事情很是反感。他曾经道:“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记得。刘轩,别再打感情牌了,我是不会帮你的。最多……”
丁晓伟戏谑的笑了笑,眼中满是嘲弄。
“最多不揭发你,在赏给你一点钱花,啊哈哈哈……”
丁晓伟说完就发出了一整狂笑声,笑声中的蔑视和鄙夷,深深地刺痛了刘轩的自尊心。
刘轩摇着头说道:“你不记得我可以告诉你!”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鼻翼微微耸动,突然手里多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丁晓伟的脖子划了过去。
丁晓伟正处在角色转变的快感当中,曾经的大哥,现在像一条老狗似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心里怎么能不开心?
“哈哈……咯……”丁晓伟的笑声戛然而止,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双眼圆睁,瞪得大大的。双手拼命的捂住脖子,妄想着能够让血流的慢一点。
扑通!
丁晓伟重重的摔在地上,直到生命的尽头,脸上依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刘轩走到丁晓伟的身边,轻轻地说道:“我说过:‘背叛者——死!’。”
……
司徒业是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
他不仅仅亲自去西医的药剂科,亲手配置了能够送叶百一去见佛祖的“良药”。
更是任劳任怨的盯住叶百一进食的规律,以及出行的规律。
一连几天下来,叶百一的生活习惯,被司徒业摸了个七七八八。
“就是今天了!”主任办公室里,司徒业满脸兴奋,攥着拳头说道。
一想到叶百一即将归西,自己马上要迎来春天,司徒业的心里就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还有什么比让仇人去死,让爱人欢心更让人激动地事情呢?
什么人生四大喜,现在统统比不上叶百一即将死去来的爽快。
“司徒主任,你真的决定了?”张荣黑着脸,压抑着心里的激动问道。
整件事情他都没有参与,只不过是以一个骑墙派的姿态,在关注着司徒业对叶百一的反击。
假如司徒业胜利,那么自己依旧可以抱稳大腿。要是叶百一没死,那自己也可以默不作声的咬司徒业一口。
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要押注,这才是致胜的王道!
张荣在心里直夸自己聪明睿智,这样上佳的选择,也只有自己这种聪明人才能做得出来吧?
向那些一条道走到黑的,最后还不都变成了一捧黄土?
“当然!”司徒业急于报仇,根本没有心思去深思张荣的想法。
毕竟,叶百一已经成了司徒业的心理障碍。他一天不死,司徒业就一天不能恢复理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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