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幅画,虽然也是一样的水墨画,但是五官清晰,看得出画中的女子是个美人。
原来项舒的师门,还收女弟子的。
墨谨目光挪了挪, 却突然注意到,就在项舒的美人师父的画像旁边,有另外一幅极为奇怪的话。
那画是用很粗糙的黄纸画的,歪歪扭扭几笔……隐约可以看得出画上的是个男的,至于年纪模样……是一概看不出来,看上去竟然跟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十分相似。
墨谨抽了抽嘴角,指着那幅画,问项舒,“那个人是谁?也是你师门的人么?”
本来以为这中间有什么典故,却听到项舒很直接很干脆地说:“不知道。”
墨谨语塞,“你师门的人,你居然不知道?”
项舒理所当然地摇头,“不知道……我除了知道我师父的名字之外,剩下的都不知道……”
这个师门原来这么奇葩!
听到项舒这么说,墨谨这才注意到,这墙壁上挂着的许多画像里,有些画得很好巧夺天工,例如项舒的师父,用的宣纸也十分考究,但是也有些跟项舒的美人师父旁边的那副一样,画风粗糙……用纸随意……看上去十分不正规。
项舒指了指墙上的像画到:“我们也不是什么太正规的师门,你不必在意这些……我的师父就是我娘,她生了我之后急着跟我爹出去周游四海,却碍于师门规矩走不开,所以就收了我做徒弟。”
那口气,分明就是被他娘拖下水的样子。
墨谨道:“师门规矩?什么规矩?”
项舒指了指自己,道:“师门生于乱世,因为乱世中鲜少有人修习医术,所以师门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不让那些古方失传……所以每代弟子在学成之后,必须寻找一个人品靠得住的徒弟,将自己所学倾数传授……如果没找到,就不能四处乱走,必须开馆施药,来磨练自己的医术。”
原来如此,难怪项舒会在林州开设医馆。
墨谨却是猛然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拜你为师!”
“为什么?!”项舒像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做徒弟的,听到墨谨说不行,立马就开始瞪眼。
墨谨当然不能说她是郡主,不可能在外面开设医馆,于是只是摇了摇头。
项舒见追问不出,却不计较,“你既然来了,那就是拜入师门了。那些规矩什么的,日后再说。”
那样子,竟然更像是打家劫舍。
墨谨哭笑不得,“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师门开玩笑!”
“什么师门。”项舒笑:“只是为了传授医术,不让那些古方断绝而已,以往的师父们总是遵循着古法,只收一个弟子,但是我娘说,医术总是要交给更多的人,才能更好地传承下去的。”
古来素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说法, 所以通常关门弟子只收一个,项舒这想法倒是前卫。
墨谨点了点头,却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不能开医馆的,我父母不会允许的。”
项舒浑不在意的一摆手,“那正好,免了拜师礼。”
事情就被这么三言两语给敲定下来了,墨谨认项舒做师父,却没有行过拜师礼,只能算是挂名,而项舒教授墨谨医术。
医术这事情,并非一日能够教成的,所以项舒很认真地对着墨谨道:“半个月后你去给杨罗峰贺寿,我也去。”
他理由是,徒弟学习正在关键时刻,不能荒废学业。
可在墨谨看来,这人要收她做徒弟,其实就是想跟着她出去走动一下……
不管墨谨怎么想,项舒授业的时候倒是格外认真。
这也让平时悠闲的墨谨彻底忙碌了起来,关于隔壁那位唐棠棠小姐,她是再也没有功夫去想了。
从项舒那里捧回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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