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连墨提斯这般骨子里高傲的性格，今日竟然会如此坦诚，可见亲身体会过那一关的人墨提斯，纵使骨子里高傲无比，也在这一关面前曾经低下过头。

    相视一眼，那替凌风等人开门的老者忽然朝着墨提斯一笑：“不瞒院长大人，根据法圣殿的规矩，我等纵使没有闯过这一关也是没有资格前去的，所以我等也只是知道这一关的难度和大致的情况而已。而根据记载，就是我等前去也未必能在结束前成功，这一关纯靠天赋，就算有些运气，也足以证明院长大人您的天赋了，否则一点运气也不足以您成功过关。”

    闻言，墨提斯叹气一笑：“两位前辈不用安慰我，我墨提斯什么人两位前辈还不清楚吗？曾经在这一关面前低过头，这是事实，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两位老者微微一笑，转而问道：“院长大人，你是亲身体会过的人，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面对两位老者眼中的好奇，墨提斯忽然笑了：“哈哈哈！还真以为两位前辈不感兴趣呢！”

    说着，墨提斯很快收起了笑容，输回忆起了当年的情况：“说来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那时候发生的事我依旧是忘不了，不瞒二老，这小子可能有生命危险！”

    闻言，两位老者脸色顿时一变，终于明白为何自从他们告诉墨提斯这一关便是后者当年的最后一关的时候，对方的脸色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隐约不对了：“老夫若是没记错，咱们闯法圣殿不容易，但大多数时候只要够强，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墨提斯一笑回应：“前辈也说了是大多数时候，这一关的不确定性太强了，我可以断定，若是所有闯这一关的人都和我一样的倔脾气，硬着头皮如何也要尽可能地去闯过这一关，那这一关的死亡率绝对是第一。”

    面面相觑，二老看着墨提斯的眼神，他们可以确定，墨提斯虽然平时比较轻浮，但面对前辈从来不会这般乱说话，尤其是这么严肃的话。

    “若是大多数人中途放弃，的确无从统计，但我所知道的闯这一关的人，似乎的确有不少是放弃了！”

    一脸皱巴巴的老者似乎在回忆，而他的话更显得有分量了。

    整个偏殿，开始弥漫着一股略显阴沉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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