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孔秀施礼。孔秀问道:“将军要往哪里去?”“我辞别了丞相,要去河北寻我兄长。”关公回答。“河北袁绍,正是丞相的对敌,将军此去,有丞相的放关文书吗?”孔秀又问。关公说:“我走得匆忙,没能向丞相讨要。”孔秀说:“既然没有文书,我只有先差人禀告丞相后,才能放行。”关公说道:“等你禀告丞相,一去一来岂不耽误了我的行程?”孔秀说:“这是规定,不得不如此。”关公生气道:“你不放我过关吗?”孔秀说:“你要过去,须留下老小作为人质。”关公怒气上头,举起大刀就要来杀孔秀。孔秀慌忙退进关内,鸣鼓聚兵,披挂上马,往关下杀来,大喝一声:“你敢过去么?”关公令车仗退后,驱马提刀,也不回话,直接冲向孔秀。孔秀挺枪迎战,两马相交,只一个回合,关公钢刀收起,孔秀已经死在马下。众军回头逃走。关公喊说:“你们不要逃。我杀孔秀也是迫不得已,与你们无关。请各位传话给曹丞相,就说孔秀要害我,我这才杀了他。”
关公护送着车仗继续向洛阳进发,早有军士报告洛阳太守韩福。韩福急忙招聚众将商议。牙将孟坦说:“既然他没有丞相的通关文书,就是私自出行,如果放他过去,上面必定会怪罪。”“可是关公勇猛,颜良、文丑都是死在他的刀下。我看只能智取,不能力敌。”韩福说。孟坦眼珠一转说:“我有一个办法:先在鹿角设下关口,等他到来,我引兵和他交锋,先假装败退,诱他追赶,你再用暗箭射他。如果关公坠马,我们将他押解回许都,必受重赏。”如此商议定了。守兵报上:“关公车仗已到。”韩福带上弓箭,引一千人马在关口排列,问:“来者何人?”关公在马上微微欠了欠身说:“我是汉寿侯关羽,请准我过关。”韩福问:“有曹丞相的文书吗?”关公回答:“事务繁多,没有要得。”韩福说:“我奉丞相之命镇守此地,专门盘问往来奸细。如果没有文书,那是属于逃窜了。”关公一听生气道:“东岭的孔秀已经被我斩杀,难道你也想找死吗?”韩福对部下道:“谁人给我拿下他?”孟坦出马,抡起双刀来取关公。关公吩咐车仗退后,拍马迎来。与孟坦战不到三个回合,孟坦拨转马头便往回跑,关公追来。孟坦本只想引诱关公,不料关公马快,几步赶上,只一刀便将孟坦砍倒。关公勒马回转,韩福躲在门后,尽力放了一箭,正中关公的左臂。关公用口拔出箭,伤口血流不止,仍飞马径直冲向韩福,韩福逃跑不及,也被关公手起刀落,连头带肩劈在马下,又杀散众军,保护车仗。
关公割了块帛,将伤口扎住,恐怕路上有人暗算,连夜赶往汜水关。汜水把关将领叫卞喜,是并州人,擅长使用流星锤,原本是黄巾军余党,后来投奔了曹操。卞喜听到关公将要来到,寻思出一个办法:在关前的镇国寺中,埋伏下二百多个刀斧手,引诱关公来到寺中,以敲杯为暗号,意图杀害。卞喜安排好一切后,出关迎接关公。关公看见卞喜前来相迎,下马与他相见。卞喜说:“将军威名震天下,谁不敬服?如今去河北投归刘皇叔,更见忠义之心!”关公诉说前面斩孔秀、韩福之事。卞喜说:“将军杀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我今后见了曹丞相,一定代为禀告将军的无奈。”关公听见这话,十分高兴,与卞喜一同上马,过了汜水关,来到镇国寺门前,寺里的和尚击钟以示迎接。原来那镇国寺是汉明帝御前香火院,寺中有和尚三十多个。其中有一名和尚,法名普净,是关公的老乡。当下普净已经得知卞喜的计谋,上前与关公攀谈:“将军离开蒲东多少年了?”关公说:“将近二十年了。”普净又问:“还记得贫僧吗?”关公略带歉意说:“离乡太久,认不出了。”普净说:“贫僧家与将军家只隔了一条河。”卞喜见普净与关公同乡,怕他走漏消息,呵斥道:“我还要请将军赴宴,你这和尚哪来这么多话?”关公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老乡相见,怎会不叙叙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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