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一帮子执一法人员天天被你们这些人骂“xx狗”,我们还是淡定面对,就这样,还把你孩子轻轻地抱着过来的,都没舍得打搅他来之不易睡眠,结果呢?你个当爹的人,没办法让他吃个饱饭就算了,现在还倒好,为了个谎言,就要把你自己的孩子唤醒,是你残忍呢?还是要把我们置于冷酷之境?
以后你出去才好说,我们这些人执一法是怎样的不顾人情,怎么的冷酷残忍吗?这大抵就是我们这些人名声不好的原因吧!哎!!”
乔岩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情,控诉着眼前的人,俨然是一个“圣人”在朝,天下大治的盛况,在这里简直是太埋没他的才能了。
那边抱着汪查的清秀脸一脸的懵逼,只是傻傻的看着那边滔滔不绝的乔岩,心里不禁直接浮现出了一个念头,“要不是和你一起抓的人,看着你打的人,我他妈差点就信了。”
然后就是一种明悟感袭上心头,“尼玛!怪不得我他妈还是个小兵,你丫的!就已经是黑一白通吃的主了,就这演技,国家一级演员给你,也他妈一点不亏。”
记口供的大盖帽听完这些,有些厌恶的看了看眼前的人,正好孙朝阳显出了一副气急的样子,一瞬间大盖帽就把这一切想成了“阴谋败漏,气急败坏”。
一个念头直接浮现,“这种人,该。”
“唰,唰,唰,”记录纸上出现了这样的字样,“孙朝阳,孙鹏,父子,大学文化?,鄂省人,送往羊城市收容人员遣送中转站”。
“好,下一个”
“别呀!我没有,我没有说谎,是真的,真的,我真的是羊城大器服装厂的员工,这真的不是我儿子,真的”
声音渐渐远去了,孙朝阳再次被乔岩拉着离开了问询室。
“哼!到这的,哪个人不这样说,老子还留洋国外呢!”
孙朝阳的声音在走廊里飘荡着,一个走向询问室,留着满头卷毛,尖嘴猴腮一身“的确良”中山装式服装的男子流里流气的说道。
“够了,刘二毛,你的问题我还不清楚,你一个盲流天天冒充流外人员,在外坑蒙拐骗,这第几回了?”大盖帽看见再次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吼道。
流里流气的青年一正,说道:“报告首长,我叫刘二茂,不叫刘二毛,还有我这是第5回进来了。”
就这样乔岩成功糊弄了过去,接下来就是乔岩的主场了。
此地的收遣站除了有限的几个正编人员外,还是要以乔岩这样的联防队员为主,白日里倒班上街查访,晚上则是站里的守卫人员,起监管职责。
随着收容遣送制度逐渐在实践中脱离原来社会救助的立法原意,逐渐演变为限制外来人口流动,沦为一项严重威胁人权的带有惩罚性的强制措施,收容站亦以生活费c遣送费c城市增容费等名目加收费用,被滥用于乱收费c勒索c非法拘禁c强制劳动。
这其中的可操作空间已被乔岩完全利用,辱骂c毒打c勒索甚至于拐卖,这些早已被面冷心黑的乔岩用了个遍,自己也是挣了个盆满钵满,肚里流油。
“老三你先扶着这衰货,我先把这小子送到救护所病房去。”说着话的乔岩放开了已经行走艰难的孙朝阳,报过了清秀脸老三手中的的汪查像前面一个两层建筑走去。
“老子,让你叫冤,再给老子叫呀!”乔岩一边叫嚣着,一边在孙朝阳身上抽动。
“老子让你叫,你没有听见吗?妈的,让你叫呀!!给老子叫出来。”
说着又在已经满身红痕的孙朝阳身上又来了两下,还是没反应,“lgbz,便宜你了,竟然晕了,算你好运。”
“老三,你把他送去201室,然后也让去郝纯婕护士去看看他,然后你把他送到206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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