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茂看了看大哥大,满脸怀念,“什么富二代!以前或许是吧!但自从我爸炒股炒到自杀,差点就没救回来,那时我还在美国念书,又没有好好念,天天打游戏,那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回国来,你也看到了,街上的我。”
汪查怜悯地看了一眼,打断道:“呃,还是说说你怎么帮我吧!”
“你看我现在像什么?像是一个成功者了吧!再加上留学的经历,我想报纸应该会比较相信我吧!”
汪查没准备见到一个人第一眼,就去相信他说的话,没利益的事情,有多少人会平白无故帮你呢?
汪查到现在也很好奇。
“说起来,你为什么准备帮我?连我要干嘛都不问?”
刘二茂笑到,“当然是打响名气了,看看能不能捞点外快。”
刘二茂给汪查的感觉就是,坦诚的简直不像话,话说汪查自己就好奇了,自己就这么值得被信任呢!还是这丫的还有更深的图谋,汪查也猜不透。
摇了摇头,汪查暗笑,管他呢!反正弄死了乔岩就走了,看着再说吧!
“我准备捅一件事,你不是说在所里见过我吗?想你应该知道一些。”
刘二茂想了想,“当时那事是真的喽!你不是那个叫孙什么的儿子喽!”
汪查斩金截铁道:“当然!这里头有猫腻,我差点让乔岩给卖掉,那个孙朝阳差点死掉。”
“呵呵,我知道乔岩那货,以那货的德行,还有收遣站的黑心程度,嚯嚯,这样的事很常见的喽!”刘二茂突然止住了笑,“我去,你不会是准备捅收遣站吧!”
“我去,这活我不干,”说着就脱起了衣服,“我还以为什么大好事呢?结果还真是“猪油蒙了心”,见鬼了,我没问就把你拉到这来了。”
看着一言不合就脱衣的主,汪查反倒是更信任了三分,
“我已经联络了好几个大佬,他们也同意一起,你来不来,富贵险中求呦!”
脱衣动作停了下来,“都有谁呀!你说,我听听。”
汪查诱惑道:“三个名牌大学法学教授,华数华女士及组委会的一些人员,还有一个姓郝的大佬,现在就缺舆论了,怎么样,来不来?”
刘二茂一发狠,“大爷的,干了!成了,名声一定大盛,败了,大不了再偷渡出去。”
生意谈成,两人准备出发。
刘二茂问道:“对了,我们去哪个报社?”
汪查摆摆手,“我不知道呀!不有你吗?你来喽!”
“哎呦!我去!我这是自己找上门来给你剥削的呀!”刘二茂额头冒起几条青筋,在屋内转了起来,嘟囔着“不行,嗯,这个也不行,那,还是不行。”
汪查就看着在屋里转着圈,一惊一乍的刘二茂,冷不丁的一声响,
“啪”
原来是刘二茂拍到自己的腿上,“哎呦!疼,我想到了一个报社《南都报》,刚开的,销量还可以,关键是以敢报道著称于世。”
“那就这个。”汪查拍板。
汪查c刘二茂c记者陈并行走进入了医院,汪查敲响了孙朝阳病房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50多岁面带悲切的老汉,想来这就是孙朝阳的父亲吧!
顺着老汉的眼神从三人从头到脚的扫动,直到定格在了刘二茂手中的果篮上面,老汉慢慢地让开了门,这一次来的三人手里倒是有陈记者来时再三要求带的一些水果,现在看来倒是避免了一些尴尬,三人一次走了进来。
汪查看着床上的孙朝阳的目光聚了过来,说道:“这是《南都报》的陈记者,具体的事情我已经给他说过了,他是过来在确认一下的,你先躺着。”
“这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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