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娘娘应该清楚的狠,以下犯上的事情你干的还少吗?”夏芷汐冷冷的盯着她,完全没有一丝的尊敬,还带着轻蔑,“我说的是不是,皇后娘娘,还是说我该喊你一句,青龙殿殿主。”
“青龙殿殿主”五个字刚刚说出来,就看到凌后的瞳孔蓦的紧缩,“你知道些什么?”
“应该是差不多全部知道了吧!”夏芷汐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却伸出手往袖中掏出一把碧玉箫,朝着她道。
凌后的目光望着夏芷汐手上的碧玉箫,顿时有些后知后觉,“你是离月宫的?”
夏芷汐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落在了凌后的身后,嘴角别起一抹微笑,“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我奉宫主的命令回来,皇后娘娘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不可能,江采苹那贱人已经死了,她除了云瑾一个儿子,并没有女儿,怎么可能?”凌后有些失控的上前一步,脚步都有些不稳,眼里更是难以置信。
离月宫的宫主和司命之位是世袭,而宫主只认前任宫主之女,眉心有紫荆花的那人便是下任宫主。
夏芷汐只是嘴角噙着笑。只是有些讽刺的望着她,“你是不是想说,梅妃娘娘死在冷宫之前,并没有女儿?”
凌后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的意思就是这个,可是看夏芷汐的模样并不像是说假。
“梅妃娘娘有没有女儿不要紧,我只是想说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可是你还记不记得您是怎么害死梅妃的?”夏芷汐冷笑出声,朝着她道:“我想应该记得的,抢了她的地位往上爬的,这些年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噩梦,会对当年的事情抱有愧疚?”
听着夏芷汐冷冷的声音,凌后已经失去了理智,早已经忘记了初衷,这是她心里埋藏了二十多年的记忆,是无人触摸的地方,此刻被夏芷汐提出,顿时有些慌乱。
夏芷汐的目光斜睨了一眼凌后的身后,她的身后是灌木,高大得树木挡住了,只是夏芷汐能够看到那一抹明黄的衣角。
黄色有很多种,有淡黄,深黄,黄色还有明黄。而明黄得眼色从来只有处在顶端的人才能够有资格穿,那便是皇帝。
“皇后娘娘,您怎么不说话,是被全部说中了吗?”夏芷汐不冷不热的又加了一句。
凌后沉默了半晌,然后目光沉沉的的望向夏芷汐,“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夏芷汐见目的达到了,遂笑了笑,“我刚刚好像说过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过云瑾还不知道,您要动手可以早点来,当然前提是你打的婚我再说?”
“你”凌后从袖中取出一支长笛,朝着夏芷汐道,“别以为本宫不敢动手?”
“你的皇后之位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你救了云皇,你救的了云皇吗?凭什么救?你连须弥果都靠近不了,你怎么偷,我只问你怎么偷?而且你偷了以后还能没有一点事情,这事情可能吗?”夏芷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包括冷宫失火,也是你一手设计的,有些东西抢来的终是抢来的,这些年我想你过的也不安心吧?”
凌后踉跄的退后了一步,有些难以置信,她明明做的天衣无缝,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大长老在京城,假设须弥果就是你偷出来的,你以为离月宫不会找你算这笔账?”夏芷汐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趁着他们还不知道,还不如在这里先杀了我,对不对啊?皇后娘娘。”
凌后的手握着那支长笛,紧紧的盯着夏芷汐,只是看着她眼里丝毫不惧,有些忐忑,也在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
最低都是四殿之主,和她当年在离月宫的身份差不多,她则是是青龙殿殿主。
花木挡住,夏芷汐只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皇帝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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