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扔了”。
楼师傅儿媳就见晏英是一个接一个就是喝酒没有放下杯过。
“扔了”?晏英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委屈可怜的说:“他就给我留下这么一点念想了,扔了我想他怎么办”。
晏英已经有些醉了,开始自言自语了:“他的东西太少了,我平日里给他的东西也不知道他都放哪去了,他屋子里是一件东西都没有”。
晏英记的那天她在朝堂上张丞相那受了委屈,她是强忍着委屈跑回宜心宫,跑到褚亦善的屋子里。却看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他的东西早就被内务府清掉了。
那一天晏英在褚亦善的房间哭了起来,很委屈,很委屈,
晏英的伤疤撕开了,她很疼,疼的都要哭了。
“他是死了吗”?看晏英哭的伤心楼师傅儿媳小心翼翼询间晏英。
“他是死了,是在死牢,可是我还知道他没有死在死牢,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晏英把这一满满一坛子汾酒都喝了,说的话也让人听的云里雾里的。
在隔间的褚亦善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是听不得晏英的哭声,他想要抱一抱晏英,告诉她,他褚亦善现在就在你晏英面前。
“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他啊!”晏英是彻底的醉了,脑子一沉是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楼师傅的儿媳听了听隔壁的房间是没有动静了,她也不能确定什么,只好大声说:“先生您先休息着,我出去忙了”。
说完还贴心的给晏英关好门窗,把绣楼里的人都撵到了前楼,留给空间给那对儿苦命的鸳鸯。
褚亦善在确定楼师傅儿媳是走远了,楼里也没有其它人后,他再也控制不住对晏英的思念,他打开房门跑到晏英那件屋子。
晏英就那样拍在桌子上,屋子里的酒香是在告诉其他人,这个人是很孤单的。
褚亦善他的手终于可以碰到晏英了,摸过晏英的脸,她的小巧鼻子,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的脖颈,粗糙的大手是终于是握上了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慢慢的握紧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晏英,我在这,晏英,我在这”,褚亦善趴在晏英的耳边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他在这,他现在就在她身边。
晏英只听有人在耳边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或许是喝多了,或许她只当这是梦,:“是你啊,褚亦善”。
褚亦善突然见晏英醒了,他是对着晏英迷离的双眼不知该如何是好,晏英眼睛是对不上焦,索性闭上眼。
“你回来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把你送走的,你还出现在京城里干什么,你走越远越好”。晏英如同梦呓说的话,让褚亦善听的一头雾水。
可是现在最要紧的不就是抓住最后这一点点的时间要和她在一起吗?
褚亦善做出了他最大胆的一件事,也是他最想做的一件事,他把晏英抱在怀中,服侍晏英多年他早就知道,晏英若是真睡着了,那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
褚亦善就坐在椅上子,晏英在他怀中沉睡,两人是头挨着头,双唇间都离对方很近,你的呼出来的气,被我吸进肺吸入身体里。
晏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摇醒了,睁开睁是竟春桃的脸。
“怎么了”,晏英喝的太多了头有些胀痛。
“公主,您怎么在这喝酒了”!春桃闻到晏英身上的酒味,小脸就耷拉下来,:“你说您在宫里喝也就罢了,您怎么在外面也喝呢,万一遇到心怀不轨的人”。
晏英打断春桃接下来的说教,:“你去把我的衣服取回来吧,咱在咱就回宫”。晏英把春桃支走后才起身。
“这是什么?这下恶心”!晏英躲在屏后后面,解下罗裙用丝绢擦试自己。
丝毫没注意到在隔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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