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没有办法的,稍微拗一拗就能在地面上湿答答地洒了一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下三分钟就要站起来,十平方米的小房间能够被我打转成可以容纳三万人的舞台,一首歌曲循环几万次地回荡。
说白了,&一t;爱&一t;,或者&一t;喜欢&一t;又到底算什么呢。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有些舍不得去回顾当初最甜蜜的日子了。倒不是因为回顾了以后就觉得现在的自己太凄惨什么什么的,当然这样的理由也是有的,但不占分量,最主要是,该怎么讲呢,那会儿真的太甜蜜了,让人觉得是珍宝一般,所以是舍不得的心态,就想把它好好地藏着吧,既然它也不会丢,不管今时今日是怎样,可至少在那段时候,我那么地喜欢他,他也那么地喜欢我这样说起来,已经是一件格外美好的事了,它曾经让我不能控制地发光。
一口气坐到了地铁的终点站,跨出车门后面对完全陌生的地方,两条摆放着的休息长凳,我挑了最里侧的位置坐下来。
手机还攥在左手里。
现在想想,刚才在地铁上,我八成已经引起了周围乘客足够的注意了。本来么,差不多每隔两分钟就要从挎包里掏出来看一看,右手换到左手,左手换到右手再塞回挎包里去。好像我手里握的不是著名品牌的智能手机,而是神舟七号的发射控制器,需要我如此神经质地对待。没准再多来几次,它就能变成一只鸽子似的,从我的挎包里扑棱棱飞走,帮我最终完成这个简易的魔术。
可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那条短信的每个字,每个标点,发送时间,收件人姓名,无论我几次重看也没有变化。
它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肯定在了一个路口上。
大概三十分钟过去,我预感到什么似的抬头,旋即嘴上&一t;啧&一t;了一声,站起来对马赛说:&一t;好慢啊。&一t;
&一t;列车一路停停走走的。&一t;
&一t;是吗?难道又碰上地铁信号故障了?&一t;&一t;大概是。&一t;他挑挑眉,&一t;等急了?&一t;&一t;是啊。&一t;我不由得硬起脖子,&一t;半个小时呢,怎么,不行哦?&一t;&一t;没不行,我觉得有些高兴而已。&一t;&一t;有什么可高兴的&一t;我不由自主地避开视线,可他预计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无形中提高了半个音节,&一t;时间不早了,走咯?&一t;&一t;好啊。&一t;
我们一前一后朝着十米外的自动扶梯前进,只不过到半路马赛突然喊住我:&一t;或者坐电梯也行的。&一t;&一t;什么?&一t;我回头看他,&一t;那不是给残疾人士专用的么?况且,就三层而已,有必要&一t;他却已经站进了轿厢,眼神一笑表示全然不赞同我的想法。
&一t;年纪轻轻的却那么懒惰。&一t;我皱起眉头跟了进去。
&一t;年轻的才叫懒惰。等年纪大了,那就不叫懒惰而叫骨质疏松了。&一t;他背靠着角落朝我抱起两手。
&一t;是啊,好好抓紧现在它们还能握住彼此的时光吧。&一t;我指一指马赛的双臂,&一t;等以后只能隔着一座啤酒肚隔山遥望了。&一t;他莞尔:&一t;真的吗?&一t;
&一t;很有可能&一t;话音落到这里,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一t;怎么电梯都不动,诶!你&一t;我目光绕到马赛背后的电梯内墙上,果然:&一t;你忘了按楼层啊。&一t;&一t;喔。&一t;他哼一声。
&一t;真的傻死了。&一t;我举起右手要按住那个数字&一t;3&一t;,可是马赛阻止了我。他一个仰身,把我的动作卡在了他的脊背上。
&一t;干什么?&一t;我不得其解,渐渐地,脸上却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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