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当得怎么样?"他冷不防的一句话,让雨瞳的心跳瞬间停止了三秒钟,不一会儿,又开始重新跳动,不过比刚才更快了。
"啊?什么?"雨瞳干干地吐出一句。
他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沐雨瞳,抿了口酒,重新道:"朕让你说,朕这皇帝当得如何?""噢……很好啊。"雨瞳不动脑子,脱口回答。
朱祐樘嘴角装满嘲笑,"好?呵……连几十万百姓的安危都不能保证,连手下的大臣的生命都不能掌握,这样的皇帝还能算作好吗?"他的一席话说得雨瞳目瞪口呆,半天没有反应。
那朱祐樘却苦笑了一下,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雨瞳已经听说了黄河水灾的事,忽然明白他为何一人独自在喝闷酒了,心想这朱祐樘果然是心系百姓,看他这难过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家人受了难一般。
她轻叹道:"并不是所有的事,我们都能控制……"朱祐樘冷笑,道:"朕是天子,难道也要为自己找借口?""天子难道不是人?只要是人,总有办不到的事。"说到这儿,忽然想起自己莫名穿越到这儿却不知何年何月回去的现实,心中有些怅然,脸色变得沉重许多,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开始摆弄自己的裙带。
看着她怅然失魂的样子,朱祐樘一怔,忽然想起前几天她独自一人站在湖边哭泣的模样,心想这沐雨瞳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却对自己只字不提,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转过头,询问道:"你就没什么要向朕禀报的冤屈吗?"雨瞳一怔,想了想,笑道:"什么冤屈?"朱祐樘没想到她竟然回答得这么干脆,弯唇道:"朕知道那厚照和厚炜两儿,生性顽劣……""皇上!"雨瞳打断了他,轻笑道:"两位皇子天性善良,纯真可爱,雨瞳很喜欢他们。""真的?"朱祐樘一惊,看着她坦坦无瑕的样子,竟然有股特别的可爱,心一动,不由得脸上堆积了笑意。
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雨瞳顿时脸变得通红,心跳加快。
不知怎的,每次朱祐樘看着她时,她就像是缺氧一般,不能自已,特别是当他如此这般微笑时,更是魅力无比,整个天空都被这笑容点亮一般。
她定神道:"皇上,两皇子以前这般调皮是有原因的。""噢,什么原因?"
雨瞳笑了下,忽然停顿了下来,缓缓起身,向湖边走了一步,长长地吸了口气,道:"他们只是因为孤独。""孤独?"朱祐樘一惊,脱口而出,"什么意思?"雨瞳叹了口气,淡淡道:"两位皇子,虽然贵为皇家子弟,却时常见不到父亲,这般顽皮的年纪,本是应该和父亲一起摸爬滚打的时候,而皇上您却忙于国事,很少去关注他们。他们以前的所为,只是为了引起这个父亲的注意,想让父亲多去看看他们而已。"她的一席话,说得朱祐樘倒吸了口凉气,不由得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身影,长久地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句:
"孤独?这点朕倒是没有想到。"
雨瞳轻笑了声,继续道:
"人可以被辱骂,被伤害,被委屈,但最可怕的是孤独。因为前者至少还有人关注你,而后者,却像被抛进了未知的世界,无人倾诉,也无人懂你。"她说到这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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