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生,本次赌博所有的资金往来都在这张表上,如果您感到没有问题就在上面签字,我们进行转账。”
单印仔细看了表上的收益与费用,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就签上了名字,摁上了手印。那老外从保险箱里取出个古铜色的皮箱,放到桌上,把盖打开:“请单先生核对。”单印对几张通汇银票进行核算,发现没有问题,把箱子盖上了。谢光宁笑着凑上来:“单贤弟,我们就在这里进行结算吧?”
单印问那洋人:“这里面有谢师长的资金吗?”
那洋会计摇头说:“nnn。”
单印问付团长:“潘师长借过谢师长的钱吗?”
付团长摇头说:“从没有听说过。”
谢光宁听到这里有些急了:“贤弟,你不会忘了咱们的约定吧?当初咱们订的合约我可带来了。”单印吃惊道:“是吗,您手里有合同?什么合同?”谢光宁心里那个气啊,当初是他单印亲自签的,现在又装疯卖傻了。他压着性子说:“贤弟,你不会忘了吧?”单印说:“最近我脑子不好用,如果真跟您签过什么协议,那我必须要履行的。”谢光宁听到这句话心里才好受点。他让刘副官把那个封着蜡的信封拿出来,小心地接过来,对单印说:“你看好了,上面的蜡是不是没有动过?”
“是的,确实没有动过。”
“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打开了?”
“好的,打开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合同。”
谢光宁把蜡撕掉,打开信封,从里面掏出张纸来:“贤弟,本座知道你是个守信的人,今天咱们按合同把事情办完,本座请客,饭店,娱乐,随你们点。”
“好,那请师座当着大家的面把合同念念。”
谢光宁把合同展开,念道:“谢光宁你”随后就哑了,回头盯着刘副官,“是不是拿错了?”刘副官摇头说:“没错,这份合约一直由您保管,上面的蜡封也是对的,不可能拿错。”谢光宁的额头与鼻尖上顿时冒出密集的汗珠,瞪着眼睛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刘副官凑过去看了看,发现上面写着:“谢光宁你不得好死。”
单印冷冷地问:“谢师长你怎么不念了?”
谢光宁急得脸都红了,他故作镇静道:“贤弟,单方出示合同这个不太好吧。你能不能把你们存档的那份找来咱们核对一下?”
单印摇头说:“师座,您说跟在下签过合同,那么就得按合同办事。如果您没有合同就跟我要钱,当着外国友人的面就是开国际玩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在这里坐会儿。”
谢光宁的脸红得都发紫了,额头的汗珠开始往下流,汇集到下巴上滴着,把手里那张纸抖得哗哗响。回想自己苦心经营,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今天来拿钱,合同竟然变成这样了。他看看手里的合同,再看看单印冷漠的表情,嘴鼓了鼓,一口鲜血喷出来,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昏倒在地上。刘副官马上把谢光宁送到医院进行抢救,直到第二天早晨,谢光宁才醒过来,醒过来就急着问:“我们的合同为什么变了,为什么啊?”
刘副官平静地说:“属下想过了,当初赵之运把合同装进了包里,您说放在他那里怕把蜡封搓掉了,让他交给属下拿着,他就从包里把合同掏出来,递给了属下。可能在这个环节中,他把合同给调包了。”谢光宁哇地又吐了口鲜血,昏过去了。当谢光宁再次醒来,发现房里静悄悄地,便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把刘副官叫来。”有个小护士推门进来,问:“您醒了?”
“卫兵呢,把他找来。”
“您昏迷的三天里,没有任何人来。”
“什么什么,不可能?”
“谢师长,您的住院费已经没了,还是尽快交些钱吧。”
谢光宁顿时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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