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琴不像别的女孩那般对风水话题毫无感触,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鲜以问:“你仔细说说看。”
“我有点不解,山谷内其它处再无坟墓,河中心那块墓地就是他们专门埋葬先祖的地方。”鲜以皱着眉头说,“用风水学来讲,这种环河的孤岛式地与山脉地象隔断,是为‘断龙’,河水又没明的去处,隐逝地下,外面环山而围,无宣泄去处,戾气不消,这明明就是个大凶的墓穴之地,难道斯豁村人压根儿就不懂这个?”
周天琴淡淡道:“也许他们真不懂,也许”
说到这儿,她瞄了瞄鲜以,后面的话却没说出来。
鲜以就算她不说出来他也猜得到周天琴的意思,不就是讲他也可能就是“无稽之谈”,什么凶穴吉穴的,就是信口开河而已。
鲜以不管她的意思,盯着山谷里河流环绕的孤岛墓地,一会儿又摇着头道:“不对,这里的人绝对识得风水,而且是很精通的级别,那墓是按着青龙点水压天眼的格局,这不是抓地脉,而是以大凶之格局镇墓”
我的天!
鲜以心里陡然一惊,这个墓群的方位格局也是按着极精极严的星宿之数而定,就是把山谷内的恶煞之气尽聚,以煞镇墓,但这里埋的不尽都是他们斯豁村的先人祖辈吗?世人都是寻择良穴葬祖荫子孙,他们怎么却专门用恶煞地穴埋葬先人?
除非
鲜以想了想,然后才对周天琴缓缓说道:“恐怕我猜想,这斯豁村人祖辈就有风水高人指点,以聚煞之势葬祖,这是以毒攻毒,用风水恶煞镇压他们所受的诅咒,死亡诅咒!”
“一派胡言!”
周天琴没说话,后边的迪娅凑过来盯着鲜以冷冷的说:“你觉得你说的话靠谱么?周小姐的钱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鲜以不鸟她,淡淡道:“你觉得我说的是危言耸听也罢,觉得我是骗钱的也罢,我只是对周小姐而言,有些东西,你就当是可信可不信吧!”
前面的“你”自然是对迪娅而言,但后面的那个“你”却是对周天琴说的。
“咱们农村很多地方就可以见到,一些山头尾处,挨着成片的是坟地,显然很多风水师都看到龙脉地象了,但抓不抓得住脉气脉头,定不定得住穴,这就很难了,紧挨着成片的墓地,通常只有一家人的后辈子孙有福荫,这就是典型的蹭穴,定不准脉!”
鲜以说了这一堆行话,也不想说得太多,点到为止罢了,又指了指担架上那昏迷不醒的伤者说:“不管你们信或者是不信,我相信有很多现象是存在的,只是用科学手段解释不了,比如你们这伤者,假如他中的真是斯豁村的死亡诅咒,在没有有效的手段治疗下,我猜测把他放到河心那孤岛墓地中可能还好一点!”
“你们想去河中央的岛?”力夫陡然听到这个话,不由得跳起来急道:“去不得,我跟你们讲,这条河有个名字叫做‘弱水河’,鹅毛都浮不起更别说人了,再好的水性跳下去也是秤砣落底,而且河中央的坟地是斯豁村人的禁地,根本就不会容许外人踏上一步,你们可千万别惹事啊,再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不当数!”
鲜以都不禁有些惊诧了:“真有‘弱水’这种水?”
传说中的“弱水”,据说是“鸿毛不浮,不可越之”,连鹅毛都浮飘不起的水,还有什么能过得了?
但也只是在传说故事中才听说过,真正的弱水,鲜以倒真是没见过,斯豁村他不陌生,也听说过,只是没亲身到村里来过,弱水河的出现,还真是令他又惊又奇。
力夫不去解释“弱水河”的真假,而是很严肃的对周天琴和鲜以说:“你们可千万不要随便乱动乱问,到了这个村就要遵守他们的规矩,否则中了什么巫术诅咒那就无解了,莫明其妙的死了都不晓得是咋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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