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计较她们两个人的话孰真孰假,其实没什么意义,最关键的是,那四座坟里,一个周天琴的亲人,一个是谢天凤亲人,为另一个陆长久和梁苍龙,他们又是什么来路,跟周天琴和谢天凤他们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才是鲜以最想知道的。
而且,隐隐约约之间,鲜以觉得,这石门关c天阳轮,似乎跟自己,以及冉英俊都有很大的关系,而且,绝对不是单单答应周天琴,帮周天琴拿到太阳能这么简单。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又跟鲜以自己和冉英俊是怎么样一种关系?
所以说,在鲜以看来,周天琴,甚至是谢天凤,她们的所作所为,都仅仅只不过是表象,背后隐藏着的,才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到现在为止,就算鲜以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关联。
迷迷糊糊间,有人大叫了起来。
大叫声一下子把鲜以彻底惊醒过来,稍一分辨,竟然是有人在大叫:“二哥二哥”
声音急促惊慌,像是有点儿乱了套,而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枪响。
“出事了!”鲜以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抓了周天琴给的那把枪,从出帐篷,大声喝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钻出帐篷,鲜以才发现,大叫着“二”哥的,并不是巴盈盈,而是谢天凤一个保镖,那二哥,却还真就是巴尔迪。
此时,巴尔迪半依半靠,坐在火堆边的一棵大树下,神色委顿痛苦,像是受了伤,巴盈盈正蹲在巴尔迪身边,帮巴尔迪检查。
开枪的却是老肖,赵家梁虽然也拿着枪,但并没开火。
谢天凤c周天琴c迪娅几个女孩子围成一团,站在马冲和谢天凤那个保镖的帐篷前面,神色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怎么回事?”鲜以大声喝问道。
“鲜以,你过来看看”周天琴转头,朝着鲜以招了招手,示意鲜以过去。
鲜以大踏步走到马冲的帐篷前面,一看之下,然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马冲和谢天凤的那个保镖的帐篷,对着火光这一面还完好无损,但背着火光那一面,已经是七零八落满目疮痍了,都不用细看,就能看得出来,帐篷上面的裂痕破口,跟前一晚上鲜以的帐篷上的抓痕,如出一辙。
而让鲜以更是吃惊的是,帐篷里面的那个保镖不见了!毛毯里面裹着的,也就只有马冲一个人。
而此时,马冲裹在毛毯里面,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出事了。
鲜以轻轻揭开马冲身上的毛毯,毛毯揭开之际,鲜以立刻嗅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马冲肩背上的皮肉,已经腐烂脱落,连颈椎骨都已经露了出来。
那刺鼻的腐臭,正是马冲身上的血肉腐烂发出来的味道。
鲜以暗地里叹息了一声,都不再去试探马冲是不是还有气息,颈椎骨都已经露在外面了,根本不可能还有生机。
鲜以直接又把毛毯给马冲盖上,这才转头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冉英俊更赵家梁两人端着枪挤了进来,都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被马冲的那股气味给熏着了。
“怎么回事?”鲜以转头看着冉英俊,大声喝道。
冉英俊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嬉皮笑脸,见鲜以喝问,冉英俊摇了摇头:“我跟老赵两个正在值夜,眼看见都快交班了,不曾,那玩意儿来了”
“什么玩意儿?”鲜以喝道。
“第一个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个两米多高的畜生!”赵家梁愤愤的解释道:“可惜,我的枪法和老肖的枪法,都早前也没察觉”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鲜以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冉英俊跟赵家梁值夜,恰巧碰到老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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