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头牛犊,当真吓人之极。
鲜以一伸手,抓住周天琴,往背后一塞,顺手把身上唯一的那根棍子拿在手里,低喝道:“我先上,你给我拿着手电”
说着,鲜以就要扑上去,但周天琴却反手一把拉住鲜以,沉声说道:“这三脚蟾会吐毒气,能避则避”
可周天琴的话是这么说,两个人刚刚才从石壁上爬下来,难道还能避到暗河里去,又或者返身重新往悬崖石壁上去爬。
鲜以微微一楞,抓住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扑哧一声,撕下来一大块,往脸上一蒙,随即又取出折刀拿在左手,低喝了一声:“只能这样了,我去缠住它,你看准机会,往前跑”
喝声落地,鲜以扬着木棍,迎着三脚蟾冲了上去。
那三脚蟾见鲜以不但不退,反而迎头冲了上来,大嘴一张,一根舌头呼的一声朝着鲜以当胸飞来。
鲜以晓得这东西的厉害,但却又不敢躲避,当下顺手一挥,手里的木棍顶端直接顶上三脚蟾舌头上,左手折刀也是一刀直削出去。
只是那三脚蟾的舌头一沾上鲜以的木棍,便立刻往后收缩,力道之巨,竟然扯着鲜以手里的折刀根本没法子去削三脚蟾的舌头,人也根本站不稳,几乎是随着三脚蟾的舌头收缩,跟着直往前冲了好几步,几乎就快跟三脚蟾的大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鲜以好不容易站稳身子,立刻便大喝一声:“快跑”
这一声“快跑”,鲜以当然是跟周天琴说的,自己现在到了三脚蟾的眼面前,三脚蟾肯定不会分神过去顾忌周天琴,自己再跟三脚蟾纠缠一下,周天琴要顺利逃脱,肯定不会是什么难事。
只是鲜以才大叫了这一声,却听见“噗”的一声闷响,却是周天琴已经已经到了鲜以身边,手中的藤条,结结实实的在三脚蟾的身上抽了一记,抽得三脚蟾不由自主的吼叫了一声,身子也往后连退几步。
不过,这个时候鲜以刚刚站稳脚步,三脚蟾往后一腿,鲜以便与之力抗,一下子又将三脚蟾的舌头硬生生的扯了出来。
但三脚蟾虽然挨了周天琴一记藤条抽打,但却没舍得放开鲜以,毕竟在三脚蟾看来,这可是到了嘴边的肥肉。
鲜以倒也毫不含糊,乘着三脚蟾只顾着后退,舌头上的力道稍松,鲜以手上的棍子猛力挽了一个花,一下子将三脚蟾的舌头缠在棍子上,几乎是打了个死结,随即死命的握住棍子,左手的折刀刷的剁向三脚蟾的舌头。
这边,周天琴一记抽过,见三脚蟾后退,周天琴往前跨了两步,手里的藤条再次挥出,藤条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
只可惜的是,那三脚蟾似乎晓得周天琴的藤条的厉害,又或者是因为鲜以把它的舌头在棍子上打了个死结,三脚蟾在急切之间,陡然之间不进反退,直接一纵身子,撞向鲜以,让周天琴这一下子落了个空,藤条抽在沙滩上。
藤条落处,沙滩竟然被藤条抽出一道深达两尺的沟槽,一时之间,泥沙四下飞溅,当真有些惊人。
沙滩上刚刚退了洪水,虽然还有些松软,但却并非是烂泥浮沙,至少,人或者三脚蟾站在上面,还不至于下陷下去,但周天琴一记藤条落空,却抽得泥沙飞溅,留下一道两次来深的沟槽,足见周天琴这藤条的厉害。
然而,周天琴藤条落空,鲜以却是大大的吃了个亏。
原本鲜以将三脚蟾的舌头在棍子上打了个死结,正使出全身的力气,跟三脚蟾拉扯着,不曾想三脚蟾猛然间反倒朝着自己撞了过来。
饶是鲜以应变机巧,也仅仅只是侧身让过,避开了三脚蟾的锋头,人却被三脚蟾一带,整个人便侧身倒了下去。
百忙之中,鲜以的左手的折叠刀,猛地一下子扎向三脚蟾身上,不过,扎是扎中了,但鲜以都不晓得这一刀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