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沉着脸,弯着腰,用自己的经验,不时伸手去拔一下坟上的野草,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检查,这坟是不是被老头子一伙人动过的。
几乎过了半个小时,鲜以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程瞎子的坟,并没有被人动过,哪怕是洛阳铲的痕迹,也没有半点儿。
不过,这就让鲜以很是有些奇怪了,老头子凭什么说要么就是程瞎子没有死,要么,程瞎子就不可能是在这座空坟里!
冉英俊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盯着鲜以,问道:“以哥儿,怎么样?”
鲜以摇了摇头,又转头看着老头子,冷冷的说道:“你要找的程瞎子就睡在里面了你怎么晓得是座空坟?”
鲜以仔细的检查过了,从坟头到坟尾,哪怕是最为细小的地方鲜以也没放过,也确认是的确没人动过,这才有些放心下来。
不过,程瞎子的确就在这座墓里,这是鲜以亲手堆起来的坟,鲜以是完完全全可以确定的。
但到了这时,老头子却露出一种非常自信的神色,淡淡的说道:“两位小兄弟,我说这是一做空坟,那是有一定的依据的,不过,凭我几句话,两位小兄弟也一定不会相信,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
但凭着这老头子句话,就要让鲜以相信自己亲手下葬的程瞎子,只不过是座空坟,鲜以自然是不会相信了。
但这老头子给鲜以的第一印象极为良好,再加鲜以又不是什么蛮横暴戾不讲道理的人,人家既然当真没动过,也就是没有侵犯过程瞎子的墓,置于嘴上怎么说,那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鲜以出于对程瞎子的尊敬,不希望程瞎子死后还会被人打扰,但老头子说程瞎子并没死,这无疑让鲜以思想受到极大的冲击,甚至也极度希望打开程瞎子的坟墓来看看,来验证一下谢君澈是不是在胡说,或者说,验证一下老头子的结论是否正确,顺便也好再从老头子那里淘些经验。
只是鲜以还在沉吟着,冉英俊便抢着说道:“老爷子,打赌是好,可惜,我们两个,除了一条老命,别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彩头,拿什么打赌?”
这倒不是冉英俊好赌,鲜以都亲口承认了,这座坟没人动过,也就是说,那老头子的赌局,恐怕就只有一半儿的一半,反观鲜以这方,这坟没被人动过,鲜以又口口声声说程瞎子是他亲自收敛入葬的,这就几乎可以说是十成十的把握不会错了,这个赌,赌它一把,倒也值得。
老头子微一沉吟,当下便说道:“要掘坟开棺,也不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是我胡说,我便带我这老头子一家上下所有的人,个个披麻戴孝,以孝子之礼,重新厚葬程瞎子,另外,我再将我这双赵智亲自挖出来,叫给两位兄弟当鱼泡踩,呵呵,如果我没有胡说,两位小兄弟就帮我这老头子一个做一件事,但我可以把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一坐空坟的秘密,告诉给你们,如何”
如果作为博彩的彩头的话,老头子这句话,那自是重过了他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老头子无论如何也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人,活到了这个年级,所图所想,早已不是钱财之类的身为之物,像他们这样的老人,估计的是儿女,是脸面,不给自己丢脸面,不给儿女子孙丢脸面。
但跟鲜以打赌这样的事情,又以披麻戴孝,以孝子之礼等等作为彩头,却可以说是一切都豁出去了,试想,若是老头子输了的话,这老头子以孝子之礼再厚葬程瞎子,无疑是认程瞎子作父,这样的事情,别说老头子这样的身份的人,就算冉英俊c鲜以都绝不会做得出来的。
鲜以自然晓得老头子这番话的份量有多重,心下不由得有些踌躇,可是,冉英俊这家伙一听,就算是这一铺博输了,也只需要为这老头子做一件事,当即便笑道:“这样的彩头,也不可谓不刺激,好,先说说你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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