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以嘴上这么说,但回想跟程瞎子在一起那几年,程瞎子的消沉和颓废,几乎让鲜以都不敢相信,程瞎子还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周天琴冷冷的笑道:“也就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会说这种话,要晓得,程瞎子跟我姑奶奶,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鲜以差点儿一下子跳了起来,周天琴这话,可是真正的话有所指,尤其是当日周天琴一连两次咬了鲜以的手腕,但后来鲜以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周淮远,等等情形,一幕幕的,一下子涌上鲜以的心头,即如是现在面对周天琴,鲜以都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疚歉。
但由浅及深,试想当时程瞎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子,横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毫无办法,那种痛,当真只怕用“锥心挫骨”都无法形容。
鲜以扪心自问,要是自己处于那种地步的话,只怕比程瞎子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神之际,周天琴又冷冷的说道:“现在,程瞎子的所有一切,你应该没什么疑义了吧!”
鲜以摇了摇头,现在,程瞎子的来历,鲜以总算是有了个大概,可是,程瞎子的坟,是一座空坟,程瞎子到现在是生是死,依旧还是下落不明。
而且,最让鲜以一疑惑的是,程瞎子为什么连自己都要骗?
周天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答道:“我爷爷也想过这个问题,我爷爷觉得,程瞎子应该是在躲避什么人,不然,以程瞎子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
“躲避什么人?”鲜以不解至极,程瞎子的身份是刻考队员,他还需要躲避什么人。
对于这一点,冉英俊却是在一边说道:“八成,是程瞎子手头有什么秘密,嘿嘿,就比如说圣湖c天堂花之类的,这又有什么稀奇,个龟儿子的宝器,我们我们那天,不也是差点儿被人撵成了狗”
周天琴也点了点头:“我爷爷推测,也跟胖子的推测差不多。”
“这个秘密到底又是什么秘密?”鲜以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道。
周天琴沉吟了一阵,这才说道另一件事:“这个陆叶,既然跟程瞎子是这样的关系,那么,我觉得,她说你们的那个老班长谢君澈和那位谢小姐,你们还真的得提防一下。”
一说到这个,鲜以的眉头忍不住又皱了起来,虽然最近几年很少有跟谢君澈接触,甚至连谢天凤是谢君澈的女儿,而且还是天境度假山庄的大老板,鲜以都不晓得,但那几年的战友情愫,岂能是所改变就能改变的?
不等鲜以再问,周天琴又说道:“你觉得现在谢天凤对你很好是吧,我倒觉得那是因为他们想要利用你,让你为他们卖命。”
鲜以笑了笑,不答,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见鲜以对这事情甚是淡然,周天琴忍不住有些气急:“我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啊,难道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去为他们卖命?”
鲜以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周小姐,多谢你能告诉我程瞎子这些事情,其他的事,呵呵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周天琴看着鲜以的背影,当真气得直想扑上去,掐死鲜以,只是看了好一阵,谢周天琴终究还是只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恰在这时,谢天凤居然骑了那匹白马,还把冉英俊的那匹五花马,以及鲜以的那匹黑马一起带了过来。
一见到周天琴,谢天凤怔了怔,但还是很冷淡的打了个招呼,随即跟鲜以和冉英俊说道:“上马,赶紧的,我们去接谢权和卓木”
鲜以跟冉英俊都吃了一惊,但却有些不解,谢权他们去采购必需品,一块儿去的,是两个人,而且是开车去的,就算采购的东西多,也不可能多到哪里去,干嘛还要去接?
谢天凤心事重重的呵斥道:“就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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