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你当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许文博暴跳如雷,“放屁,自从我们离婚之后,我从来没有问他要过一分钱,他深知我不是一个好爸爸,没有尽过爸爸的责任,可是许安还是原谅我了,还三不五时的来看我,我这辈子已经知足了。”
“他看你,可没来看我。”
许夫人的心里发酸,依旧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他当然不会去看你了,你直到现在还死不悔改,他为什么要去看一个厌恶他厌恶到骨子里的人。你居然联合苏家那老头来陷害你的儿子,你还真的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你怎么知道?”
许文博冷笑,“我怎么知道?许安在一开始就怀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可是他不愿意相信,直到他被抓到了陈雅欣那里,他才彻底的死心。是你亲生毁了你和儿子之间最后的一丝亲情纽带,是你自己作死的。年轻的时候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儿子没有对不起你,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冷漠?”
“凭什么?”许夫人忍不住尖叫,“就凭他身上流着你肮脏的血,我恨你也恨他!”
“恨吧恨吧你就继续恨吧,等你在这里面老死,也不会有人来给你养老送终。自己是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么,连自己的娘家人你都能得罪的彻彻底底的,你从来都没想过这种问题么?”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是和我无关,我也没说和我有关系,现在许安危在旦夕,我告诉你,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算死了,我也会把你从地底下挖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让你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许文博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看到许夫人阴郁到了极点的脸。
出了警局,他马不停蹄的往陈雅欣的房子赶,老天爷啊,如来佛祖,或者是耶稣,真主啊,可千万不能让许安出事啊。
许文博是唯物主义的坚实拥护者,可是他现在走投无路,只能病急乱投医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和许安的关系有所改善,许安甚至愿意叫他爸爸了,偶尔还会打电话问候他,这让他幸福极了。
过去是他太过轻狂,已经错过了他的成长,现在他慢慢的老了,再也不想错过许安人生中的每一件大事了。
只希望老天爷能够看在他真心悔改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要无情的剥夺了他身为人父的快乐。
与此同时,贺茜并没用听许安的话乖乖的回家,而是风驰电掣的往他的身边赶。她的小脸苍白极了,嘴唇也毫无血色,唯一的色彩聚集在了她的眼里。
安覃关心的问,“姐,你还撑得住么?”
“没事,我还撑得住。”
“撑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哥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贺茜虚弱的笑了笑,“没事,到时候我会保护你的。”
“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你保护了。”
“是啊,我弟弟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姐姐保护了。”
安覃担忧的看着故作坚强的她,心疼的说,“姐,你放心吧,我哥那么好的一个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累了吧,你先躺会儿吧,等到地方了,我叫你。”
贺茜确实感觉很疲倦,孩子好像也感觉到了爸爸的危险,乖乖的呆在妈妈的肚子里面安静极了。
心事太多,贺茜睡得并不安宁,她梦到了无边无际的大火,许安站在大哭中间温柔的对着她笑,然后他的身体慢慢的融进了在通天的大火之中,只剩下眼睛还在温柔的注视着她。
“许安,许安,不要,别走,别走。”
贺茜会让挥舞着手乱抓,声嘶力竭的叫着许安的名字,随后,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小手一摸,竟然发现脸上已经晕湿了一片。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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