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正准备去给许安买点吃的,就看见自家儿媳妇傻呵呵的站在外面,他笑呵呵的说,“茜茜来了,刚好许安醒了,你快进去看看他吧。”
许安醒了?这绝对是一个喜大普奔的好消息啊。贺茜收起了那弯弯绕绕的扭扭捏捏,再也等不及的走了进去。
许文博和安覃相视一笑,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离开,都选择了不打扰有情人的空间。
贺茜进门,就看见许安半坐在床上,乌黑的眸子正温柔的看着她,他轻轻的对着笑,温声询问,“我听说你晕倒了,现在好多了么?”
“好多了,你怎么样?”她缓慢的向床边靠去,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色并不好,苍白极了,下巴上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那是指甲狠扎留下的印子,脸上还有点红肿,显然是被人暴力对待后留下的后遗症。
贺茜忍不住的哭了,她缓缓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着许安的脸,轻柔的抚摸那些让她触目惊心的伤痕,泣不成声。
“疼么?”
许安摇摇头,“一点都不疼。”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贺茜趴在许安的身上,嚎啕大哭。
许安轻柔的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慰,“我真的不疼,只是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的话,我会心疼的。你呀,就是不听话,我不是告诉你我会没事的,你怎么没有听话的回家等我呢,一天之内晕倒两次,我没被烧死倒是要被你给吓死了。”
贺茜急忙捂住他的嘴,严肃的呵斥,“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想听。”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也别哭了,不然孩子都该笑话你了。”
“那还不是因为心疼你吗?”小手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直到确定他身上只有被生子勒的痕迹,再也没有其他的伤口,贺茜这才完全的放心了。“真好,你没事,真好。”
许安看着贺茜苍白的小脸,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腾出来的空间,笑呵呵的说,“上来,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原来没有血色的小脸突然飞来一层薄红,那灼热的温暖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拼命的抑制住心中的渴望,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会儿爸都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多不好。”
“哪有什么的,”许安毫不在乎的反驳,“我们是正经的夫妻,再说了,现在咱们两个可都是病号,我怎么舍得让你坐在那冷冰冰的椅子上呢,听话,过来。”
这次他死里逃生,让他明白了很多,人呀得活的现实一点,别想那么多有用没用的,想的太长久,除了杀死了太多的脑细胞之外,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自己描绘了一个可以给精神一个寄托的乌托邦。
其他的,真的是没一点点用。活在当下才是重中之重,珍惜该珍惜的,低调该忘记的,生活才能变得简单纯粹且美好。
贺茜只不过挣扎了一秒钟,就没有骨气的妥协了,她飞快的脱掉鞋,迅速的爬到床上,紧紧的抱着许安,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这热烈的动作带有极其蛊惑人心的暧昧色彩,许安低下头,把控不住蠢蠢欲动的渴望,毫不犹豫的吻上了那略显干燥的红唇。
本来还清冷的房间被唇齿交缠间的甜蜜所渲染,随之而来的是浓如泼墨的旖旎,阳光自窗帘的缝隙处钻了起来,照在许安的脸上,反射出丝丝光晕。
天雷已经勾动了地火,身体深处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已经蓄势待发,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为所欲为。贺茜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深深的看着许安,眼神深处的需求赤果果的没有一丝丝遮掩,那炙热的目光仿佛一团火苗,随时都可将那纠纠缠缠的渴望点燃。
她的目光明亮极了,直白的表达着她想要他。好像只有将他镶嵌在自己的体中,她才能完完全全的感受他的存在,这样才能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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