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东奔西跑的树叶,只有落在那正在行驶大船才能看见明天太阳,而那些零散小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住,你总不希望你和家人变成那片大风吹落掉进河里,只能顺水飘走腐烂叶子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斑鸠上树各叫各。我不置可否笑笑。
那人站在门口拦住我说:“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贵族,打心底看不起我们这一天三顿都吃不起饱饭的穷人,但佛祖说因果报应,你有没有在心底深深想过假如来生转世投胎你变成我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穷光蛋,而我变成你这样作威作福老爷,我们都是一样有鼻子有眼睛,有手有脚的人,为什么却拥有如此不同生活,我们能不能彼此设身处地,为对方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这句话像一只箭直直插中了我的心子根根上,我顿时变成软皮袋瘫倒在椅子上。
那人朝我双手抱拳,“我还有急事就先行告辞。”
文江富一把拖我叫道:“有啥子想不通回家慢慢思量,说不定以后你们还有缘相见呢!”
那晚我梦见被两帮穿红衣服和白裤子的人砍成两半,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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