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开始了一段很平静的生活,夏重彩可能是因为太恶心我的血了,一段时间没来找过我麻烦。她跟浓墨有没有见面我表面上已经不关心了,虽然一想到他们会见面还无所顾忌,我就想咬人,但也忍了下来。失恋嘛,不掉几亩地的头发不掉几碗眼泪不失眠几十次怎么对得起我付出的感情,就当是祭奠我还没成熟就翘辫子的爱情好了。我现在说的轻松,可是那段日子是真的很难受,失恋就跟掉了魂似地,还不能跟室友说,只能和年初青唠嗑几下透透气,有时还不争气地偷抹眼泪,特别是我做梦梦到浓墨跟夏重彩双宿双飞的时候,我气得在睡梦中直接出了舌头把对床的问念珊给抽了个大耳刮子,第二天她脸肿得跟小笼包似地,问念珊的脸本来就圆,那回鼓起来了,这成了我们宿舍的未解之谜,只有我和年初青知道内情。
奇怪的事,学校里关于我自残的传言也没有了,诡异的很。我和浓墨的相处模式也是诡异,我们周末的时候,还会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回学校,在同学眼里就是活脱脱的情侣,在爸妈的眼里,我们那是感情镚儿好。浓墨也秉承着假男友的身份,对我好的让我难受,这要是分手之前,我一定会高兴到连舌头都吞了,他只要表现出那么一点好,我都可以高兴好长时间,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啊,他所做的只会让我心疼,我就是这样,拿不得人的一点好处,会内疚,会不好意思,对斑点那是内疚到了极点,尤其是我什么都无法给斑点的时候,浓墨现在也有那个趋势,我怀疑他在表演苦肉计,他知道我心软,这这次,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的。当然,我后来才想起来,这是单方面的,他说过,我不可以提分手,那时无效的,他并没有同意我们分手,因为那不是他提的。所以他依然霸道,但是他不敢再强迫我了,这也是进步吧。
我是纠结的分界线
我和年初青在西门逛着街,吃着小吃,“小姑娘。”一个站在路边的大娘叫住了我们。大娘穿地比较破旧,但是还算洗的干净,她站在围墙边上,脚下摆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关键是,旁边还有一个破碗。家奶说过,看见乞讨的,即使是假的,也要给,万一有真的混在里面呢,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就被掩盖起来了,所以我这次也是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扔进了她的破碗里,年初青也放进去了一个钢镚儿。虽然不多,聊表心意。
“小姑娘。”她又叫住了我们。
“我?还是她?”我惊讶地用肉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年初青。
“就你。”她说的是我。
我把肉串伸到她面前,“要吃吗?我没咬。”她摇摇头,表情忧虑。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年初青问。无缘无故喊我干嘛。
“你最近可经历过血光之灾?”她问。我点点头,血光之灾,我断过吗?不过,她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也有缘分,我来给你算个命如何?”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老头算命可精准多了,还需要麻烦别人吗?
“你已经给过钱了。”一元?我可不是为了算命啊。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真不要。”我说。在大学旁边摆摊算命,倒也稀奇。
“唉,那我跟你说一句话吧,你听进去了也好,听不进去,就是命哦。”她看着我,额,具体地说,是看着我的额头,“小姑娘,有轮回总比没有强啊。”轮回我来了兴趣。
“什么轮回?可否说清楚?”我问。
“小姑娘我问你,这世间,没有轮回的生灵,是什么?”她问。
“神仙吧。”年初青说,她摇摇头,“神仙也是可以选择轮回的,这世间,人,可以轮回,动物,可以轮回。”
“妖精也能。”我补充道,“那什么不能呢?妖魔鬼怪不都包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