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见自己生生把一个古代男青改造成了二十一世纪QQ聊天手,不免失笑。
方宇梁找到毛笔,写下自己的“简历”后,见简迟手里拿着一支细细的竹管,竹管的前端有一片小小的三角形金属,那竹管划过,就有一个又一个字跃然纸上。方宇梁很是惊异。看样子,这竹管应该是一支笔,可是简迟握笔的姿势甚是奇怪,而最奇怪的是那支笔居然不需濡墨便会自己流出黑色的墨汁。
这时简迟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抬头看到方宇梁诧异的眼神,笑道:“咱写的字多,用这个快。”
方宇梁几乎是用抢的从简迟手里夺过竹管,边端详着边问:“这是什么?”
简迟道:“水笔。”
“水笔?”
简迟得意的道:“咱在竹管里放了一个用羊肚做的囊,里边灌上磨好的墨,下面接上一块金片,就可以做水笔了。说起来,咱这可是金笔呢!”
朝阳升起得高高的时候,简迟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边抻懒腰,边大声喊道:“方大哥,起了吗?”
片刻后,门口响起方宇梁的声音道:“小兄弟醒了?”
“嗯,醒了。方大哥昨日睡得可好?”简迟边说边起身穿衣、净面、漱口。
外面方宇梁情绪低落道:“心里惦记着今日的事情。”
“呵呵,方大哥不要担心,咱们都一定入选的。”
忙乎完毕后打开房门,见那方宇梁着一件白色素锦长袍,外套天青色丝缎罩衫,腰束玉色带绦,倚在门边,面色的确有些憔悴。
简迟上上下下将方宇梁打量了一遍,恭维道:“方大哥有这等这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的模样,有何担心的?”
刚刚睡醒的简迟,肤色白里透红,又密又长的睫毛后,水灵灵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虽着简单朴素的衣物,但掩盖不住活泼娇俏。
方宇梁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用这样的词汇形容简迟,僵硬的扯了扯唇角,转移思维道:“小兄弟倒好似对投考一事胸有成竹?”
简迟道:“安了,咱们的简历一定会引起天策府重视的。”
方宇梁还有些不大习惯简迟有时的说话方式,但大体能够理解,顿了片刻道:“昨日看你用水笔写了好多的字,那个所谓的简历到底有何用处?”
简迟狡猾的笑着,道:“简历能直观清晰说明咱的自然情况和特长爱好,只要天策府的人有点头脑就会发现咱们的优点,也就自然会招收咱们了。若他们不能欣赏,只能证明,天策府所谓的英明神武只是浪得虚名罢了,咱也就不必非与其为伍了。”
方宇梁眉头成川,思虑了半晌,方点头道:“小兄弟说得有理。”
简迟拍拍方宇梁肩头,撒娇道:“方大哥,咱肚腹饥饿,能不能?”
方宇梁恍然大悟,忙回答:“走,去吃早饭。”
酒足饭饱的简迟,像个大少爷似的,坐在大白驴上,被方宇梁伺候着,再次来到天策府东角门。
天策府前门庭若市,等候放榜的人将东角门处挤得水泄不通。这些人中,有俊逸潇洒的少年侠客,亦有肌肉虬结的魁梧大汉,无论何等样人皆翘首以盼,仿似等待科举考试中出状元的盛况,天策府的威名可见一斑。
盏茶时间后,天策府内走出四个皂隶,按顺序将手中所持榜文贴在天策府外墙之上。
等候在外的人们立即沸腾起来,争先恐后的围上前去。
简迟见方宇梁伸头探脑的模样,抿嘴笑道:“方大哥,好饭不怕晚,莫急莫急。”
方宇梁脸色微红,搔搔头发道:“听你的便是。”
人群中有喜极而泣的,有眉飞色舞的,有垂头丧气的,有黯然神伤的,好一副众生百态。看得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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