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怎么那么倒霉,又是酒瓶又是钉子,难道相士并未骗我?今日如若继续去赌,真的会引来血光之灾?’
男子内心不禁一寒,如今头破血流,虽然并不严重,要是继续下去恐怕,真得丢掉性命,随即感到有些后怕,喃喃自语。
‘不行!不行!难道那位相士乃隐士高人?不然有哪个傻子,肯将大笔钱财交予外人,哎呀!真是宁可信其有,还是赶紧回家斋戒闭关,明日正午再去赌坊’
男子毫不犹豫拔掉钉子,内心有些害怕,等会又要发生什么,赶紧掉头往家里跑。
魏索于暗处静静观察,一路跟踪直到,对方回到家中方才离去,来到张闪鸣身旁,轻声将刚才事情说了一遍。
随即露出笑容,微微点头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然后吩咐几句,魏索再度离开。
今日一整天除了那位男子,张闪鸣再也不与任何人主动搭讪,虽然努力叫喊,仍无人搭理。
又过去一天,第三日张闪鸣早早便拿着旗帜,沿街叫喊。
‘看相看相,能算寿命长短,可化血光灾劫,信本人延年益寿,不信者亦无所谓’
不论怎样叫喊,周围人都视若无睹,张闪鸣也不在意,继续穿街过巷午时过后。
一人面露喜色在巨鹿街道寻人,仔细一瞧原来是昨日,张闪鸣主动搭讪的那位男子。
今日与昨日的表情可谓是大不相同,昨日一脸颓废,今日喜上眉梢,抱着一大袋东西寻人。
兜兜转转终于,在最繁华热闹的街道发现张闪鸣,立马大步向前,来到他面前,递出两袋东西,带着感激之意道。
‘哎呀!大师!大师!果然神人也,幸好本人昨日听从指示,今日才能一注翻身,不但还清所有债务,还赚了一大笔钱财,真得多谢大师’
‘哎~~不必客气,本人姑念汝家中尚有尊长下有妻儿,方才出手相助,正所谓助人乃快乐之本,记着!以后切莫在赌’
张闪鸣接过两袋东西,装模作样地说,男子听到此话顿时一怔,犹豫片刻一副有事相求的模样道。
‘嘻嘻~~其实本人乃凡人,不像大师这般清心寡欲,凡人嘛!总会有欲望,能否在指点一二,再赚一大笔钱财’
‘胡闹!’
张闪鸣指着男子,放声大喊面露怒色,周围人群听到声音,随即停下脚步前来围观。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吾姑念汝家中尊长方才出手相助,汝竟仍不知足妄想不劳而获?’
‘大师休要动怒!休要动怒!贪婪之心凡人皆有,世上能有几人可与大师相比?不是在下不知足,而是叛乱刚平市道不佳,在下只是想多储存一些,以应变日后变化’
男子于巨鹿可谓颇有名声,年少时经商有道,存下不少积蓄,为人慷慨大方,黄巾起义后,世道混乱人心惶惶。
男子所经营的心血毁于一旦,而后起义迅速被镇压,男子心情亦发生转变,天天跑去赌坊。
逐渐开始沉迷,家财一点一点的败光,昨日不但输掉妻儿c老宅,还欠下一大笔债,幸好得到张闪鸣指点。
不但保住妻儿与老宅,赌债也已还清,还多出一大笔收益,如若换做别人指责,肯定一言不合打个你死我活。
毕竟此男子经商时,曾经练过武艺,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抱着看戏的态度,轻声细语道。
‘哎!好戏准备上演,那个算命竟不知死活,当街怒骂那家伙,巨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家伙嗜赌如命’
‘就是!记得有一次,他正在赌钱可谓鸿运当头,一直赢一直赢,如此便有人看不过眼,故意拍他的肩膀’
‘对啊!这件事本人也听说了,之后一直输一直输把赢得都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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