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黎斐面无表情发令。

    陆小臣立刻跑到门前，却被守门老人将其拦在半空：“主任”

    张信伟瞪着黎斐：“黎斐同学，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四城联考从未出现问题，这一次也同样不会，所以你去查卷子也不会改变任何结果，只会害了你们。”

    黎斐没有接话，目光顺着陆小臣的手落在钥匙上，然后上前拿过钥匙，伸向锁孔，这下守门老人也不敢拦了。端子义轻叹一声，知道张信伟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于是走到张信伟面前劝慰：“主任，我们理解你，也请你理解我们，如果试卷没有任何问题，我们这些人甘愿被记大过，如果有问题，那你就要秉公办理了。”

    张信伟视线紧锁在端子义身上：“谁的试卷有问题？”

    端子义耸肩：“七班顾小咪。”

    张信伟闻言目光更加深邃了，此黎斐已经打开门进入资料室了，里面都是很重要的资料，所以黎斐早就让大家不要乱动，只需要找到需要找到的就可以了。

    “联考卷子在这边。”秦欢在一个角落里发声，黎斐立即走了过去，拿出此次联考卷子，迅速找到了七班的卷子，他解开绳子一张一张翻看，看到了沈湫的，直接跳过，然后再翻了几页，就找到顾小咪的卷子了。

    随后张信伟进来了，直接走到黎斐那里，然后黎斐站起来将顾小咪的卷子递给张信伟：“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张信伟垂眼一看，竟是一张空白试卷，只有姓名处用黑色签字笔潦草地写了顾小咪三个字，而且那个字迹，黎斐知道并不是顾小咪的。

    “顾小咪同学没有做数学卷子？”张信伟翻来覆去盯着顾小咪的数学卷子看，然后抬头问端子义。

    “她做了。”端子义简略回答，而后电话响起，主任张信伟立即将一行人带了出去，理由是资料室里面不能接电话。

    电话是何孟打来的，说是虽然没法将所有纸屑拼好，但是他已经拼出来一个红色的数字了，应该是成绩，现在他在继续拼，问资料室这边怎么样了。

    端子义简单回了一句卷子有问题就把电话挂了。

    “试卷有问题？”张信伟和守门老人互视一眼。

    黎斐勾唇一笑，然后把钥匙丢给张信伟：“希望这次你能够秉公，不论是调换试卷还是记我们大过。”

    调换试卷

    张信伟脸色十分不好看，他知道黎斐说的是实话，南斯学生考试不会留空白试卷的，因为会直接被开除，而这张卷子竟然能够逃过所有人的眼睛登录成绩进入资料库没被发现，说明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调换试卷，而且还是四城联考试卷，光这个罪名就足够在牢里蹲好几年了。张信伟想不通，会有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有这么大的胆子干这种事情。

    “你们知道是谁做的？”张信伟问。

    黎斐已经拿着那张空白卷子去何孟那里了，端子义望着他的背影，冲张信伟点点头：“下午放学前，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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