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司徒兰语听到了外面似乎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皱紧了眉头,打开房门迈步走出去时,入眼就是各个家族的现任族长或是长老。
“不知各位今日此次前来我司徒家有何贵干?”
“司徒大小姐,我们自然是来找你给我们一个交代。”其中一个领头的人面色严肃的开口道。
司徒兰语的心中突然闪过了一道不好的预感,“什么交代?”
“我们都知道司徒一族擅长炼药和辨别草药,平时有点小伤什么的也是求助司徒家,但是我们偶然间得到了一个消息,司徒大小姐,外界的事我们不管,但你是否有抓住我们的族人来进行炼药。”
司徒兰语目光一冷,“没有,我司徒一族怎会做如此之事,这事绝对是有人在污蔑司徒家。还请各位族长和长老明察秋实。”
“没有,你这个妖女居然还敢狡辩。”其中一个流着长白胡子的老人按耐不住,义愤填膺的吼道,“我们若没有确凿的证据,今日怎会如此兴师动众,说,我们几家不断有人失踪是不是你们司徒一族冻的手脚。”
“司徒兰语,冷家c萧家的人都已经决定要站出来指认你们的罪行,你若是将我们的族人放出来,还可网开一面。”镜墨染直直的对上司徒兰语的视线,目光间是一片的冷意和坚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司徒兰语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清晰的能够感受到胸口上所传来的痛处,但口中仍旧抵死不认,甚至是轻咬下唇,作出了一副被冤枉却又坚决反抗的坚决形象,双眼满是温柔的望着镜墨染。
“墨染大哥,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这件事”
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道邪佞的嗓音传了过来,“我司徒一组抓几个人练药怎么了,你们手中所用的腰每次的伤风病痛不是全靠司徒一族在救治吗?不过是几个族人,你们努努力再去多生几个不就行了吗?”
司徒诺仿佛是没有感受到众人怒意和杀气,闲庭漫步的走了过来,高昂着下巴仿佛抓人炼药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
但司徒兰语眉眼间却是骤然一冷。
蠢货!
不对!
这个被强行带回司徒家的私生子,怎么蠢笨到如此地步,除非他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开口激起这些人的怒气,而且以他现在司徒一族少主的身份,完全可以让司徒家坐实这一件事。
紧随着,司徒兰语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了一道光。
莫不是自己前几天在书房里丢的那份地图,也是他偷的,算算时间,这两天他也正好不在家,完全可以吻合。
果然,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各位族长和长老,请别相信他的话,他是在污蔑司徒家。”司徒兰语大声的开口道。
“司徒大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是司徒家人,我怎么可能会污蔑司徒家,你们要是不信让人进去搜一下不就可以证明我的话了吗?”
司徒诺像是生气司徒兰语的话,努力辩驳脱口而出的话,却让众人瞬间回过神来,对呀,搜一下,找到那些被抓起来的族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吗?
“如此,我们就不客气了。”
镜墨染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训练有素的四散开来冲进了房间里。
司徒兰语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淡定的站在了一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好之前就把抓的那些人将他们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否则这一次还真是要跌在这些人手上,不过司徒诺是不能再留了。
司徒洛对上了司徒兰语憎恶和杀气的目光,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
司徒兰语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家主,长老,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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