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国王宫之内,那年静贵妃被禁足在自己的宫殿之内,十六年了,这儿来往的人也少了,就如同冷宫一般。
静贵妃当年难以抑制失子之痛,不久便是患上了抑郁症,经宫中太医诊脉,只道是心病。
而那个孩子虽说是奶娘抚养,但却是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这儿分外冷清,只有奶娘一人对他很是照拂。
“书儿,用膳吧。”
这一日奶娘同往日一般将膳食送了过来,只是那些个膳食依旧是萝卜青菜,不见半点油性。
“多谢奶娘。”
萧淮书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籍,才是转过头来看那些个膳食。
“小皇子这个年纪该是学习的好年纪了,可却是待在这个地方连出去都是不能的。”
奶娘说到此,面上显现着愁容,小皇子当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已然对小皇子有了深厚的感情。
“奶娘莫要喊小皇子了,书儿二字挺好,你瞧我现在不正是在学习吗?至于出不出去,那又有什么关系?”
萧淮书有着前世的记忆,更加知道自己是神界的神君,也正因为是神君之躯,瞳孔才会是银色的。
至于小时候的事情,萧淮书记得一清二楚,这十六年来,放在凡人的身上自然是觉得漫长,可放在萧淮书的身上就是一晃而过罢了。
小时候那会儿的躯体也是萧淮书所变化的,他一直以来都有着记忆。
他知道他的父王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想要杀了他,就因为天师的那一句话,而后他就变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虽听闻萧淮书这样说,但是奶娘的面上还是没有半分放宽心的模样。
“可是静贵妃宫里头出了什么事儿?”
见奶娘犹豫又是面色不佳的,萧淮书自个儿猜测了起来,那静贵妃也是因为他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静贵妃近年来身子愈发不好了,这十六年以来宫里头都是冷冷清清的,这如何能够有所好转。”
奶娘说着看了眼萧淮书的面色,静贵妃是萧淮书生母一事,奶娘也不知道萧淮书是怎么知道的,只记得萧淮书记事起便知道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萧淮书放下手中的筷子,准备离开这个地方,被奶娘拦了下来。
“书儿,现在宫中之人都不知道你是谁,先别说你根本就出不去,就算是你出去了,也难保不会被当成刺客抓进大牢啊。”
早在十六年前,皇帝就有要处死萧淮书的念头了,这十六年来,也算是苟且偷生,能活一日便是一日。
萧淮书想要避开几个侍卫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在奶娘的眼里头,萧淮书就是一个平凡的男子。
“奶娘无需多虑,就算是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奶娘想要我一直待在这样的地方苟且偷生?”
作为一个皇子来讲,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残酷了,经萧淮书一问,奶娘也是面露犹豫了。
“十六年前我不过是一个婴孩尚不明事,那天师一言道我乃大凶之兆,本就是荒唐之举。”
“如今我十六岁了,有自己的想法,奶娘无需太过拘束我了,若出事儿了,也由我一人承担。”
萧淮书话落之后,绕过奶娘便是出去了,他没有动用任何的术法,就如同一个凡人一样经过守门之人离开了。
十六年来,这些守门的侍卫可以说是日日守着,决不让萧淮书出门半步,可如今这么多个念头了,这些个侍卫换了一拨又一拨,如今更是懒怠,竟是在门口睡大觉了。
正因如此,萧淮书就算是大大方方的离开,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萧淮书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就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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