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发泄工具。

    “老大，那不是曲嫣红吗？好风骚，这么奔放！”蒋文明咽下一口唾沫。

    叶一孤调笑道：“怎么，你喜欢？”

    蒋文明嗤笑：“开玩笑，我觉得她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让男人一时兴起，玩够了，就会被抛弃，其实她挺可怜的，都挺可怜的，真的。”说着，他的声音变小了，眼神恍惚起来。可能是他又响起楚楚了吧！

    叶一孤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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