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细微的表情被夏怀瑾察觉,看得她有些心慌,方才的镇静消失了大半,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千寻兄,你见着我不开心吗?”
聂千寻上前一步,握紧她的手:“何以不开心?我得知你回府,走路的步子都加快了许多,你摸摸看,这里都汗湿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颈项间。
看着他戏谑的眼神,又触到他颈间温热的肌肤,忍不住笑了:“骗人哪里有汗。”
聂千寻收起戏笑的神色,紧张道:“你方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那人对你做了什么?”
方才被他一闹,居然连这事都忘了羞愧羞愧。
对于千寻兄,也没什么不相信的,可她只是想将事情弄清楚。
抿了抿唇,道:“方才我遇上了姜白曼,她告诉我”说罢盯着他的神情,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听她有些别扭地将这话说出来,他一时间愣了神,原来府上的人真当他宿在施仪那里了?
怪不得自己今日一进来,她是这么个表情
苦笑一声,将她拉至床沿坐下,瞥见岚儿已经熟睡,于是将声音放低,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这事说来也有几分可笑”还有些难以启齿。
施仪自那日将聂千寻请去用晚膳后,沉寂了几日,后来突然又请他过去用膳。
连着几日,只是让他过去用膳,他也不好每次都以公务繁忙来推辞。
况且他实在想知道东华帝口中的‘宝贝’究竟指的是什么。
哪知去便去了,那日却发现施仪的神色有些可疑。
前几次施仪也是请他去,可是行为上十分守礼,虽然每次都会挽留,可还是被他用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可最后那次,施仪却特地为他备了一壶酒。
施仪从前是金枝玉叶的身份,虽然各路或英武或有才谋的高官子弟见过很多,却没有真正和男子亲密接触过。
当初成亲之夜,掀起盖头后瞧见聂千寻的风姿,当时已然心动,可后来并没有过多接触,对他便没有太深的感情。
这几日自己大着胆子主动示好,居然尝到了别样滋味,他一举一动,虽然有那么些疏离,可是也不失温和,这么一来,倒像是一种情调,她觉得更加吸引人。
上次回宫,在父皇跟前极尽恩宠的贵妃娘娘送给她一些东西
那便是想到便有些脸红,虽然她不知贵妃给她东西是否出于父皇的授意,但不管是出自父皇的授意还是自己的私心,她都是愿意的。
将那物混在了酒水里,她猜想那药物应当算不上什么下三滥的东西,而且自己与聂千寻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关系,这东西应该属于夫妻调情之物
“这是我从父皇那里得来的,”施仪笑了一声,“我知你什么样的好酒都饮过,只是今日赏个面子吧。空腹饮酒伤身,务必用完膳后再饮此酒。”
聂千寻怎么会看不出她眼神中的情意,暗叫不好,却又莫名觉得好笑,这位不苟言笑的公主,连劝人喝酒都用的是一种命令式的口气。
这酒绝对有古怪,可是在她灼灼的目光下,他实在推辞不得,况且他还要从她这里得到关于‘宝贝’的讯息便端起来抿了一口,对她笑了一声:“果然好酒。”
施仪被他笑得心里紧了紧,又荡漾了一番:“既然侯爷觉得好喝,不妨多喝些。”
硬着头皮,又在她的目光下喝了一小口,聂千寻面上嘴角挂着浅笑,心中却有些发慌,因为他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有些发烫,身体也有些异样的变动。
果然是
脑中飞快运转,突然心生一计,反倒是不慌不忙了,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才两杯酒下肚,面上就已经浮上粉霞,目光也有些迷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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