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莫非是在为顾家求情?”夏质挑眉,反问。
“皇上若是执意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止风状似很无奈地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夏质当即被止风气得起身,指着止风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你······你可真是······真是不知好歹!”夏质气怒,他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自己这三年来的纵容,就让他如此“目中无人”了?“朕对你,自然是百般信任的,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你这口气,反倒是在说朕的不是了?”
“皇上误会了。”止风觉得有些累,可也不能把夏质晾在这儿不管不顾,“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在为顾家求情。只是皇上此刻心情不好,怕是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流风在一旁听着止风这话,只觉得,这位国师也是个妙人。还真有几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分明就是打算为顾家求情的,竟然还说得这么的冠冕堂皇。不得不说,这着实也是一种本事。
夏质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正好止风给他搭了个台阶,他也就顺势下来了。
重新坐回到床沿,虽说表情依旧不是太好看,但到底是没有了方才的火气。“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朕听着。”
止风暗暗吸了口气,才不紧不慢地说:“大夏国如今是个什么情况,皇上比谁都清楚。这一年来,南圻c北燕c甚至是北戎和南疆,没少生事端。我早便说过,这天下,怕是太平不了多久了。越是这种时候,对于那些世家大族,便越要小心谨慎。若是寒了他们的心,将来真要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皇上又要如何?”
“有这么严重?”夏质犹自不信,“这大夏,是朕的大夏。”
“自然是的。”止风可没将自己心中的不屑表现出来分毫,“只是,顾家到底号称大夏国第一世家,又是三大世家之一。如今皇上这般突然地对顾家下手,怕是会让人误会生疑。”
也许是夏质心里有鬼,听止风这么一说,当即有些冒了冷汗。
与其说是顾家做了错事,倒不如说,他是私心作祟。顾家巨大的财富,他觊觎已久。如今正好有这么个机会,想都没想,就动了手。现下听止风这么一说,已然有几分后悔。或者说,在来国师府之前,夏质就已经有些后悔了。昨夜那番折腾,人损失了不少,可财宝什么的,并没有得到多少。
思及此,夏质不免有些暗恨,他也是那会儿才知道,顾家竟然已经暗中将产业转移出去了。接手的人,各式各样,身为一国之君,他总不能大肆向自己的百姓索要钱财吧?
夏质刚想问止风有何良策,外面就有人在通禀,说是林子期到了。
想起止风这会儿还病着,看那模样,也是疲惫不已,夏质只得将自己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朕还有事,就先回宫了。一会儿让子期好好给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用的药,只管让他去取。”夏质这会儿都快要懊恼死了,哪里还有心情试探什么?
止风只是静静点头,皇帝的心思难料,他早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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