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药,不管需要多少银两,你只管说,我全都双手奉上!”
张神医不悦的瞥了白榕飞一眼,没什么好气,“你把我张君舍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坐地起价的庸医么?再名贵的药材也得对症才行,再普通的药材也能治好疑难杂症!你只管给你娘子擦身子,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白榕飞被张神医这样一番训斥,脸颊微微有些发热,垂着脑袋安静的忙着手边的事。
可擦身子这样简单的事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
脖颈或手臂这些地方还好说,再私密一些的部位他就不敢动手了,张神医虽误以为他们是夫妇,但他们之间何曾有过半刻的亲密!
白榕飞隔着衣衫给她擦身子,自己一张脸早已红得发烫。
而另一边的张神医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给芊芊诊治病情上,并没有留意到白榕飞的燥热与悸动。
帮芊芊诊完脉,又细细翻看了她眼睑,舌苔,张神医面色越来越不好,连连摇头,“你这人怎么照顾你娘子的?她才刚小产完你就让她淋了雨,先前怕还因为长时间赶路劳累过度,身子这样虚弱,不昏倒才怪呢!”
白榕飞脑子一片嗡嗡作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颤抖着声音又问了一句,“大夫,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张神医起身去桌案边开药方,顺便白了白榕飞一眼,“你还有脸问,你家娘子小产了你不知道?你怎么做人丈夫的?她这副样子怕是至少有一天一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了,身子本就极为虚弱,又这样劳累,哪里还撑得下去!”
白榕飞丢了魂似的将眼神缓缓移到芊芊苍白的面容上,紧咬的双唇几欲渗出血。
她小产了?
是那个人的孩子吗?
他们居然已经
白榕飞紧紧攒着手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他们在床底间亲昵交/欢,白榕飞用力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令他酸涩的画面从他想象中赶走,猛的起身,冲动的想要离开。
可他半个步子都未踏出,就又重新坐回到她的身边。
嘴角的笑容苦不堪言。
她此刻落到这般境地,他怎么能抛下她一走了之,若他走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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