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吃老草,牙齿不好不要嚼!”
“不嚼怎么吃?”
“囫囵吞枣!”
……
群客一阵阵起哄、大笑!
王妈转瞬间,带着怨恨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全场,顿时又恢复笑颜,道。
“大家静一静,妈妈我有话说。”
“妈妈要说话了!”
“听妈妈说话!”
“妈妈请说!”
很快,全场渐渐安静下来,王妈扫视一眼群客,见大家默不作声,心中欢喜,于是,开口道。
“各位老少爷们,富贾公子,妈妈我在这给你们先请个安啦!”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一个年轻的酒醉的公子,嘶吼道。
“好,那妈妈我有屁就直放啦,前两天,妈妈外出东南,觅得一位佳人!”妈妈道。
“人呢?躲躲藏藏的算什么?”
“快把人叫出来,让爷我瞧瞧!”
“是骡子是马,先拉出来溜溜!”
“是啊,快叫出来吧!”
群客嚷嚷着,王妈心中明白,这群人不仅仅喝高了,而且不见兔子不撒鹰,好,也不废话,当即冲着楼上喊了一声道。
“翠儿,花儿,领人来!”
王妈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平地一声雷!
随后,在两个年轻的女孩翠儿与花儿的引领下,芮清寒便从楼上缓慢走来,她走路的姿势优雅而轻盈,仿佛是个仙子。
众人纷纷投目注视。
混在人群中的张道陵亦是睁大了双眼。
芮清寒从楼上徐徐而下,走过楼梯,一直走到舞台上,站定。
众人这才看的清楚。
只见她一身红绸红缎,头顶一红色纱巾,纤纤的玉手上,戴着一对暗绿色的玉手镯,手指纤细而修长,指甲齐整又干净,雪白的手指捏着一块绣着一朵莲花的白色手绢。
莲花,象征她情操与品格的高雅脱俗,出淤泥而不染!
整个人站立不动,亦不说话。
众人看着舞台上的芮清寒,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把持着酒杯却不饮用,睁大了双眼却不眨闪,个个惊讶的,好似僵死的尸体!
张道陵亦是丢了魂一样,心,在胸腔中,狂跳不已,汗,在后背上,打滚不断!
芮清寒还未露面,就震惊四座,可想而知,该有多美!
王妈一见,自然欢喜,再次开口道。
“我这位女儿啊,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多多捧场!”
“她多大?”
“她叫什么名字?”
“哪里人?”
群客不断的提问,王妈不怀好意的扫视了一眼群客,心中欢喜的要命,有问题就是商机,于是,王妈道。
“各位,想知道我这女儿的事情,空口无凭!”
“我想知道,开个价吧!”群客中有人高喊道。
“我女儿的事情,我只告诉出价最高的人,所谓价高者得!”王妈道。
“五十两!”
“一百两!”
……
“我出五千两!”
某人喊了五千两,顿时群客一阵沉默,出五千两的是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富贾,姓张,人唤“张二爷”。
这个张二爷见没人吱声,必定是自己得了高价,于是,迫不及待的询问王妈道。
“我价最高,他人争我不过,合当我问,妈妈,这女子芳龄几何?”
王妈何等人物,见不着钱,怎么说出?挺身走近张二爷,当即伸出手,张二爷随即明白,从袖口中理出五张一千两的钱票,“啪”的一声拍在王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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