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女儿啊!”
“女儿倒是好女儿,姑娘也算是好姑娘!”张道陵道。
“道士,妈妈我本打算赶你走,可是,今儿,妈妈我改主意了,妈妈决定,请你喝杯酒!”王妈笑道。
张道陵连忙施礼拒绝道。
“贫道从不沾酒的!”
王妈一听,又笑道。
“你这道士都起了淫心,却沾不得酒?真是作怪!”
张道陵摇了摇头道。
“施主!”
“叫我妈妈!”王妈道。
“在贫道眼中,世人皆为施主,却没有妈妈一说!”
“你!”王妈有点不高兴了!
“贫道,还想纠正一下,贫道刚刚没有动淫心,贫道是说喜欢这位姑娘,说喜欢也不一定非得有床第之欢,爱慕、仰慕、倾心也算是一种喜欢!就算有了床第之欢,若娶她为妻,每日相敬如宾,以礼待之,白首偕老,也非是动了淫心之说,而是君子之求!”张道陵说道。
芮清寒原本认为张道陵是个不误正途的道士,没有一点好感,但也非厌恶,现在听了他的话,倒是产生了一点好感!
“你这道士,还蛮能胡说八道的呢!”王妈道。
“贫道只听闻过一道,一切真理大道,不过却没听过什么八道!如果真有什么八道,那的确是胡说而已!”张道陵道。
其实张道陵明白,王妈口中的“八道”,乃是佛家的“八正道”,是佛教三十七道品中的一类,主要论述的是通向涅磐的八种正确方法和途径。当年有胡僧前来大汉说法,就是说这“八正道”,只因胡僧胡编乱侃,故有此一说。
王妈见张道陵口齿伶俐,也不跟他计较口舌之快,当即撇下他道。
“想不到你还念过几段经书,不过,妈妈这风月楼,倒不是什么佛门道场,道士你还是走开一些,别妨碍妈妈这里的正事!”
“贫道就是为正事而来!”张道陵。
“为了正事?妈妈这里没有正事,有的只是风流韵事!”王妈道。
“正事、俗事、韵事,贫道都为此而来!”张道陵道。
“你这道士,成心找妈妈的麻烦来的?”王妈道。
“贫道刚刚说了,贫道很喜欢这位姑娘,请施主给贫道一个机会!”张道陵道。
“哦?给你机会?”王妈道。
“正是!”张道陵道。
王妈扫了张道陵一眼,见他一贫如洗,如果要仔细瞧瞧,灰色的道袍还有点脏,这样的人,简直是胡搅蛮缠来的,原本这道士要识趣自行退开,也算留了面子,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死缠下去,也就别怪不给面子了,于是,王妈带着嘲讽,带着刺激的语气说道。
“刘公子有一块免死铁牌,张二爷有二十万两钱票,请问道士小哥,你,有什么呢?”
群客一听,不禁大笑起来,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像他这样的道士,又不是侯门贵族,又不经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他能有什么?
不过,群客中,有一人嘲讽般的高喊道。
“他有杂毛!”
杂毛说的就是道士!
众人一听,当即笑的“人仰马翻”,有几个人笑的差点栽倒在地上。
不过,芮清寒没有笑,她心地善良,知道这是骂人的话,只鄙视的看了一眼说杂毛的这人。
张道陵听到此话时,他没有任何感觉,不生气,也不在乎,却无意间看到芮清寒露出鄙视的神色,知道是为了自己,心中很感激。
当芮清寒意识到张道陵盯着自己看,拿眼睛瞟了一眼张道陵,张道陵见她看来,立刻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芮清寒又看了一眼被众人取笑的张道陵,心中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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