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意问：“长公主好些了？这么快就能下床？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

    玉烟染正色道：“我有许多话想告诉皇上，哪里敢安心待在府上，请公公替我通报一声吧。”

    许怀升自然知她来的目的，两人应酬了几句，他回了三省殿，一会儿功夫，便招呼玉烟染进去。

    ——

    大殿里燃着一种让人心清明神的香料，但也让整个殿中格外清凉，清凉得让人忍不住心底生寒。

    玉烟染此时体虚，进了殿中只觉得格外冷，可紧张严肃的气氛却又让她冒冷汗。

    许怀升让宫女太监退下，厚重的殿门从外面关上，把仅存的温暖阳光也关在外面。

    “臣妹给皇兄请安。”她提着裙子，慢慢跪下，疼痛让她头上又蒙了一层汗。

    玉兮捷搁下折子，抬眼看了看她，对许怀升道：“给长公主赐坐。”

    “皇兄，臣妹有错，不敢坐下。”

    玉兮捷也不坚持，淡淡道：“一个两个都这么爱跪着，那你也跪着吧，找朕何事？”

    玉烟染道：“皇兄，臣妹没有杀害清萱，臣妹在五皇姐府上，甚至都没有见过她，臣妹怀疑，有人陷害臣妹。”她开门见山。

    玉兮捷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她又将当时的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道：“皇兄，臣妹以为这些事过于巧合，五皇姐因为丧女打击太大执意认为是我而为，或许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你今日来，不会只是想告诉朕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吧？直言就是，你怀疑谁？”

    玉烟染深吸一口气，道：“臣妹怀疑六皇姐，柔欢长公主。”

    玉兮捷一愣。

    “臣妹没有杀害清萱的理由，但六皇姐有，如今我与五皇姐剑拔弩张的气氛，是她最乐得瞧见的，臣妹怀疑她别有用心。”

    “如何别有用心？”

    “皇兄也许不知，臣妹调查过，耀哥儿乳母家的女儿，是六驸马的小妾，与六皇姐c刘六皇姐夫有极亲密的关系，当年耀哥儿偷拿走您的私章想要嫁祸给我，便有他乳母的挑唆，这一次清萱的事，又因三王兄家的二公子拉走张耀而起，臣妹不信这些都是巧合，臣妹相信六皇姐之所以要这么做，目的就只有一个：离间我与皇兄c与五皇姐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若朕听了柔佳的话罚你，便是中了柔欢的计策？”玉兮捷毫不客气道：“柔缈，你为了逃脱罪责，好生狡猾抗辩。”

    “臣妹不敢，皇兄，说实话，臣妹不仅觉得六皇姐别有用心，臣妹甚至觉得三王兄居心叵测！”

    她话音落下，殿中诡异地安静下来，。玉兮捷收了笑意，严肃认真地盯着她，“柔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回皇兄，臣妹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她深吸一口气，道：“皇兄，六皇姐和三王兄有问题，您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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