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欠条上吴良义是签了名的。
来了吴良义家,见了吴良义,吴良义自己是知道戴家父子的来意,待客还是很周到的,把二位让进屋里,下上了一壶好茶,毕竟是自己签过字,还是村里的领队,这事他多少有些干系。
“两位是为那钱来的吧?”吴良义开门见山,“哎!这吴良薪从修河工地上回来的时候,直接让县里留下了,一直没来家呢!”
吴良义也很油条,他也担心这父子俩要钱不到,赖到他这个证明人头上,让街坊邻居笑话,所以他也来了个反客为主,占据上风,继续说道,“你们说当初这事也真邪了门了,吴良薪这从不摸锨把的,居然有这准数。说起他动铁锨,也别怪他生气,戴大哥,那天你的几句话是真刺激他了,他也是真恼了。”
戴路貌很惊奇地问道,“我是听你们村里说的,有什么不妥吗?”
吴良义解释道,“你说他爹是个团长军官,你见过了,像个军官吗?当初吴良薪他妈带着他姐姐,被男人赶出了家门,他以前的丈夫是国民党军队的一个团长,落荒到我们村,被吴良薪他爹收留了,又组建了新家庭,这后来才有了吴良薪弟兄几个。事情的过程是这个样子,你说他爹是军官,这不是揭人家的丑吗?尤其是以前从不认识的外村人。”
听到这里,生性厚道的戴父也觉得自己的孩子信口雌黄才遭此横祸,一时无语。
“吴领队啊,原来是这个情况啊,我们知道了。他家我们已经去过了,你能不能给他爹说说,替他儿子还上啊!”戴父说道。
“哎呀!不是我不帮忙,他家实在特殊,当时你们一受伤的时候,我就差人找过我这个本家大爷,死活不认账啊!”吴良义也表示爱莫能助啊!
“你说他家特殊,什么情况啊,我看他家闺女也不小了吧,怎么也不嫁人呢?”戴路貌试探地问道。
“哈哈哈,你说他家啊,一辈子不管两辈子事,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自己的婚事自己想办法去,老的是一概不管。这不吴良薪也不小了,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最可怜的就是那闺女了,他们家也就那闺女还算个正经好人,也让这不负责任的父母给耽误到现在。”
吴良义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戴大哥做的不妥,你不该在他生气的时候,叫他的绰号小和尚,就因为他爹不给他找媳妇,所以村里人认为他注定打一辈子光棍子,所以才叫他小和尚,嘲笑他的。你本来说他是军官的儿子,他已然很生气了,这外号一叫,难免有不翻脸的,都戳到了痛处。”
戴氏父子一听,除了觉得自己有些歉疚之外,觉得吴家还真有意思,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家是“各自做主,丰衣足食。”这种模式,反而激起了戴家父子的兴趣,既然是孩子自己做主,那吴良薪愿意将他姐姐嫁到戴家,也还是有些把握的。这个信息,成为爷儿俩此行最大的收获和安慰。
他们来吴良义家实在太早,聊得差不多了,也该到吃早饭的时间了,吴良义客气道,“你们还没吃早饭吧,在我家吃吧。”在当地农村,关系不熟悉的,让饭c让茶,其实有时候是一种委婉的逐客令。
一听吴良义让饭了,戴家父子也不便再多打搅了,该聊的也聊透了。人家这当爹的连孩子的亲事都不闻不问,何况孩子在外面打个仗c欠个钱啊!这事只能找吴良薪,别人谁也不好用。
“不了,不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七八十里路呢,光转车就转三次呢。还要走几十里。这会儿动身,到家也不早了。”戴父辞了饭,爷儿俩就从吴良义家往外走。
爷儿俩又回到吴有厚家去辞行,感谢吴有厚的招待c收留之恩。吴有厚也深表歉意,都是因为侄子瞎胡闹,才导致戴家损失如此惨重。
吴有厚真诚说道,“你们放心,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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