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村里街上c小河边逛够了的戴路貌,实在觉得无聊。但是他是被支出来的,继续逛着吧,反正也没别的事情。
这时又遇到了赵老头,第一次来吴李庄时曾遇到的,他又在小河边背着手溜达呢,这个赵老头可是吴家的死对头,对吴家研究得可是很透彻地,对付吴家,他也是很有一手。
毕竟斗了几十年,都有了经验了,闲着也是闲着,上前几步,聊聊无妨。
戴路貌在吴有厚家住了日子不短了,吴李庄的人也都知道这么个人了,赵老头也算和他挺熟了,见了面还是要唠唠地。
“怎么了?又来要债来了,待了这么长时间,要到钱了吗?”赵老头开题了。
“没有呢,他家哪有钱啊!”戴路貌无奈地说。
“我早知道你讨不到钱的,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你也讨不到。那吴家父子就是一对鬼头精,你们家是斗不过他们家的。”
“那可怎么办呢?实不相瞒,吴良薪打算把他姐姐嫁给我呢,你看这样可妥当啊?”戴路貌求教道。
“我刚才路过吴家,吵吵闹闹地,原来是为了这事啊!说实话,我看这事可行。可是办起来可不容易啊!”
“赵大爷,你此话怎讲啊?”
“他们家八口人当家七口人主事,一个人一个打算,事难办成。”
戴路貌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一系列的笑话,为什么吴良薪的母亲偷偷能把女儿给嫁了,为什么要他爹认账还得拉上吴良义,为什么儿子欠债老子不还,等等。
戴路貌继续问道,“那如何是好呢?”
“他们家大儿子吴良薪,只要牢牢地抓住吴良薪,他们家真闹起来,还是吴良薪能占上风。”赵老头分析道。
“我怎么能让他按照我的意思办事呢?”
“你得让他知道疼,吴良薪这个人,只有让他知道疼,他的潜能才能爆发出来,才能把难事办成。”
听到这里,戴路貌似乎已有会意,如果他们家在这门亲事上没有实质行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不能一味地忍让吴良薪,先告发他,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戴路貌告别了赵老头,觉得他们母子二人商量的差不多了,也就径直往回走,直接回到吴有厚家。
他这刚靠近屋门就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声,有男人的唉声叹气。看来这还是没有商量成功,要不然是不会出现这种紧张的局面。自己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一时间进退两难。
索性也不要进去了,再听听里面说什么吧。
只听吴母哭着说道,“算了,还是别折腾了,远安已经折腾不起了,她现在已经安定了,何必再打搅她,硬硬地把她拆散,也不仁德。”
“那我这边怎么办?你就不管了?”吴良薪很着急地催问。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你是天天惹是生非,我管得了你一时,管不了你一世。”
听到这里,戴路貌是觉得没有什么结果了,直接推门进了去,这时吴母擦了擦眼泪,停止了哭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戴路貌,很显然吴良薪已经把他的私密给他妈说了。
戴路貌也有气在身,让你们看不起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再看吴良薪也是摇摇头,好像无力回天的样子。
这时他想起了赵老头的话,不能迁就吴良薪了,再这么忍下去,人得不到,钱也要不回。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直接去了公社去告状。
此时的吴良薪根本臆想不到戴路貌会去公社告发他。
公社领导看到欠条,上面还有两个村村干部的签字手印。
戴路貌还向公社领导反映吴良薪作为落后分子在县里教育改造一个月的事。
听到这里,公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