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逮住那鱼,他想借此打击赵老头这吴李庄第一水性的称号。
”快别磨牙了,这鱼可不等人啊,说话工夫它就游走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说一声得了,我也不会倒过来让你叫我个爷爷。这事情毕竟有难度,再说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也都稣了。哈哈哈。”吴良薪进一步刺激道。
“孙子,看你爷爷的,等我回来,让你跪着喊我爷爷啊!”
说完,赵老头扑腾一声跳进水里,往前游了大约五六米,两腿死死扒住一颗碗口粗的杨树,他紧握着一根杆子,把杆子那头的一个大网兜子伸进水里,等着那鱼游进里面。
岸上的人都屏住呼吸,不再说话,看着赵老头的表演,最主要是担心说话惊着那鱼,万一那鱼受到惊吓,潜入水底,或者游到河中间去那就没机会了。
此时大家注意到,那鱼缓缓地游向赵老头,赵老头也不断调整着网兜口的角度,在等着那鱼自投罗网。
快了c快了,那鱼的头部正缓缓地进入网兜。终于看到那鱼进去了。眼看大功告成了,结果那鱼进了网兜,遇到阻力,受到惊吓,猛地往前往下一冲。
杨树的表皮是很滑的,加上泡在水中更滑,那鱼一惊,直接把赵老头也带走了,离开了定位的杨树,接着没入水中。
大家再也看不到赵老头了,直接被快速的水流冲走了,不一会儿,在二十几米远的地方,漂起了那根带有网兜的杆子。
大家再也没有看到那鱼,后来听说在下游离这里二十多里地的一段河里,又有人看见过那条大鱼。
那条鱼来此一游,带走了赵老头。加上他的儿子在自然灾害时期饿死了,这个家里只剩下他的儿媳,以及他那快三十岁还没找到媳妇的孙子赵卫衢。
吴李庄属于高地建村,呈东西方向延伸,这八十多户人家分两排在一个土疙瘩上,中间是村中大街,四周的地势则低下四五米。
吴李庄段的河堤是比较牢固的,一般冲不垮,但是一旦河水漫过河堤,那可以直接淹没全部田地,只有那个土疙瘩上的民居有可能幸免于难。
就从吴李庄当初选址建设,就看出了先人的智慧,以及防洪的打算。这个大土疙瘩,远远高于周边其他的地方。
毕竟土疙瘩地方有限,有些发了家的人便开始在土疙瘩之外地势低的地方盖房置业。
程煥田自从娶了邻村地主张氏之女,便发了家,解放前夕,在土疙瘩之外盖了深宅大院,这也是程家的主要家当了。
雨越下越大,河水越长越高,眼看河水要漫过河堤进村了,大家都准备逃荒。一看就是灾荒年景,年轻人都准备出远门乞讨去了。村子里只留下了一些动弹不便的老人孩子了。在这个土疙瘩上坚守阵地。
此时,心事最重的当属程家了,全村就他的宅院在大疙瘩下面,水一来,第一个淹得就是他的宅院。
又过了两天,大雨又开始了,河水实在泄洪不及,大水漫过河堤,涌向了吴李庄,一眼望去,茫茫一片全是水,无边无际,存下来的只有吴李庄所在的土疙瘩,以及上面的房屋。
全村的房子基本都没大受到影响,有几间老屋在雨水冲刷下瘫下一部分,损失最重的就是程家的新居了,洪水直接到了屋檐处。
程煥田看到自己的基业一朝即毁,一下子就病倒了,此时他的子女们都逃荒去了。
他在乡亲的帮助之下,被抬到了曾经的老屋里,由于缺医少药,又没有吃得,程煥田几天功夫就撒手人寰了。
他们家剩下了程有学夫妻,自己由于成分高一直未嫁出去的女儿程有婉。
这多少年不遇的洪灾,夺去了两个老人的生命。这两个吴李庄曾经的地主大富户。
当后来得知他俩的死讯,吴家还是很悲痛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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