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完薯片,她又开始推销土豆泥,照样是自己先试吃,然后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为薯片可口干脆,立马就有人上来要尝土豆泥。
一位年轻尚轻的小姑娘一边吃着土豆泥,一边赞不绝口,还问着:“姐姐,这个味道真不错,是用什么做的啊?”
她把这土豆泥唤作薯片泥,这样从名字上来听,没人晓的这是啥玩意儿做成的了,她现在还不想透漏太多,保持神秘比较好。
“是啊,味道不错,只是吃着感觉这味道有些熟悉啊!”
沈云西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并不透漏,只是说到:“要买的话,也是十文一包哦,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她就只提了一个篮子,所做的薯片和土豆自然是有限,不一会儿,篮子就落了空,而钱包却鼓了起来,乖乖,这沉甸甸的,估计得有好几百文了。
没想到这现代的东西到了古代能有这么畅销。
她乐呵呵地又跑去集市买了好几个肉包子,今儿晚上就和云月吃肉包子,哈哈,想想就开心啊!
回到家,怀揣着两个肉包子,她移了移屋子前方的木板,这块被当成门的木板就是不方便,赶明儿赚了钱一定得把它给换了。
“云月,我回来啦!”
沈云西兴奋地走进门,却发现云月并不在屋内,而家里的那些粮食和肉都不翼而飞了。
隐隐约约地听到隔壁传来云月的叫喊声,她一个箭步冲出门去,这该死的杜氏,又在拿云月开刷了吗?
卷起袖子,她就直奔声音传来的地方,一进门,就发现云月跪倒在杜氏脚边,脸色浮肿,而杜氏则鄙昵地看着她,一边扒着碗里的大白米饭,而沈杜和王秋玲则在一旁狼吞虎咽地吃着红烧肉。
平日里一毛不拔地跟个铁公鸡似的,今日倒好,大喇喇的坐在这里吃大白米饭,显然是偷拿了她家的米和肉。
“杜氏!”沈云西喊道,“你她娘的真是不要脸,偷我们家的东西,你信不信我告到里正那儿去?”
杜氏却是安然自若的样子:“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以为分了家就能吃独食,我告诉你,就算是分了家,这些也该是你们孝敬爹娘的,理所应当的!”
沈云西过去就把沈云月拉起来:“云月,不用求她,姐今天可非要把东西要回来了不成!”
“哎哟!”杜氏大笑,“你这口气倒是挺大的呀,难不成你还想打娘了不成,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娘?算了吧,一个贱女人罢了,我今天就让我瞧瞧我的厉害了!”沈云西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步,就扯了杜氏的头发,她的头发本来是琯着的,被她一扯全部散落下来,跟梅超风似的。
杜氏哇哇地叫着,想用脚去踩沈云西的鞋,没想到她一个利索,就此躲过,抓着杜氏的长发走了好几步,嘴里说着:“说,还偷不偷我们家的东西了?”
杜氏却是冲着沈杜喊着:“沈杜,我的儿啊,快来帮帮娘啊,看这小贱蹄子把我给弄的,真是心狠毒辣的。”
杜氏显然是力气上敌不过沈云西,而沈杜却是扒完了最后一块肉肉,才从凳子上跳下来,欲要扯开沈云西的手。
沈云月一瞧,自己的姐姐以二敌一,当下就上来抓沈杜的手臂,可他却蛮横地回头一咬,沈云月的手臂就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
沈云西见状,立马揣了那小子一脚,沈杜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滚,最后头撞到墙壁上,就哭了起来。
“你这个死没用的,哭?哭什么哭!”
而这时候,王秋玲也站了起来,眼见的自己的娘和弟弟都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却是哆嗦着不敢上前。
杜氏气的直骂:“你还是我的女儿嘛,是的话就上来帮我,眼见着你的亲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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